蚂蚁文学 > 黄粱 > 第543章 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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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清若原本正在想,她娇娇的声音里或许还应该加上一点哭腔,以体现他的情妇对他感情深厚。

    不过这已经是她现在能呈现的最大程度了。

    什么「娇得我骨头都酥了」,她倒要看看他酥不酥。

    他如果不酥的话,她也要跟他强调他的人物设定了。

    结果现在……他酥是没酥,但石+更了。

    黄清若:「……」

    这个档口,他说酒里有药,落在她的耳朵里,就很像是为他的反应而找补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松开他。

    他现在回抱住了她,她就当作是他暗示她不要松。

    于是保持着和他相拥的姿势,黄清若歪头在他耳边小声问:「柯伟豪给的酒里放的?」

    柯伟豪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梁京白说:「楼上的酒里有的。」

    他的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微量的。

    但喝的酒越多,喝的药便也越多。

    至于楼上的酒里为什么会放药,必然不是针对他一个人的,而是客人们的酒里都有。

    所以楼上的***,有客人本身放纵的原因,也有酒水的刺激。

    不管是楼上的酒里有的还是在赌场里柯伟豪放的,黄清若跟梁京白一样都喝了酒,可黄清若确实没什么感觉。

    至少暂时没有。

    「你现在感觉很强烈?」她的话或许有点明知故问,毕竟她现在感受得到他的状况。

    梁京白并未回答她,而是说:「先回去。」

    他们俩现在停在在半路中搂在一块,前面带路的士兵和跟在他们的丹拓也都止步等他们。黄清若点点头,松开怀抱,和他手牵手继续迈步。

    她牵的是他的左手,梁京白没有再强迫她换回他的右手去。

    黄清若便发现,他的手不止发颤那一会儿,走回木屋的一路,他的手没少抖。

    而他刚刚还是没回答他的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喝了酒,酒里还被放了药……?她不觉得是这个缘故。

    木屋里,他们俩的那个背包被咬了个大口子丢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

    黄清若一眼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那些猴子干的。

    她自然不能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算了,带着背包出去和士兵理论了两句,跟他们说有人偷东西。

    士兵告诉她是猴子干的。

    黄清若恼火这里的猴子为什么如此猖獗。

    因为梁京白事先知道这里的猴子成精了,可能会偷东西,所以他们的背包里没有放什么要紧的物品,被偷的压缩饼干之类的,无伤大雅。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梁京白的药性该怎么处理。

    ——黄清若整理个背包的功夫,梁京白已然将窗户关起来了,然后他走来黄清若的面前,拉着她绕到屏风后的床边,一起坐下。

    坐下之后,梁京白倒并没有干什么,音量压得极低:「你酝酿酝酿,准备好了就再叫一叫。」

    这是在水上浮村的时候已经干过的事情,黄清若现在倒也算是熟练工了。

    虽然和水上浮村那会儿的情况总归不太一样,但她也确实没办法帮到梁京白更多。

    梁京白的意思既然是老办法,她就用老办法。

    黄清若打算脱了趴到床上去,方便他隔靴搔痒。

    梁京白却阻止她:「不用,今天只要叫一叫就行。」

    「你不用……?」黄清若以为他喝了酒里的药,应该更需要。

    梁京白注视着她的双眼,看起来平静地说:「今天要是再那样,我不一定能控制我

    自己不对你用强。」

    黄清若自然也不想被他用强。

    她照他的意思来,于是就这么坐稳在床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演技:「今晚这么着急干什么?先去洗澡,一身的汗,臭死了。」

    梁京白笑道:「等下再一起洗。」

    黄清若又反抗了两三句,慢慢地开始跟随木板床的震动频率搭配她的声音。

    因为她今天吊着嗓子尖声细气说了比较多的话,嗓子确实不太舒服,为了保证表演的正常,她的嗓子又尽力掐紧了一些,最后的效果成了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娇。

    「……」黄清若自己听着难受极了。

    梁京白坐在他的旁边闭着眼睛,除了摇床,一句话没说。

    他的手也没让黄清若抓着。

    五分钟左右,梁京白就示意黄清若停下来。

    时间可比在水上浮村的时候短,黄清若非常小声地问:「是不是有点快?」

    梁京白:「……」

    「……」黄清若意识到自己可能言语上的歧义冒犯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了。

    梁京白说:「等下继续。」

    然后带上两人的换洗衣物,一同前往公共淋浴间。

    从木屋里出来的时候,黄清若不动声色地瞟了一样守在几米开外的士兵。

    她刚刚的音量挺大的,士兵估计也听见了。

    淋浴间在他们这一排木屋的后面,木头搭建的简单的三个隔间,上方是露天的,能瞧见树枝上几只猴子的踪影。

    梁京白带了一把伞进来,撑开在上面,恰好能够架在隔间的木板上作为遮挡。

    「这里是冷水,你今晚就忍一忍不要洗了。」他贴在她的耳边说得非常小声。

    黄清若关心的是:「等下洗的时候我还得出声?」

    梁京白「嗯」了一声。

    其实如果不是之前抱他的那一下,黄清若光从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药性正在发作。

    或许药性并不强。她猜测。

    很早之前她给梁京白下药的那次,梁京白可不如今次这般淡定。距离在楼上喝酒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他还这么淡定,可能真没太严重。

    思绪拉回眼前,黄清若和梁京白一起挤在这个狭窄的淋浴间里。

    「你要真洗还是假洗?」她小声地问。

    她就算不洗,淋浴头也肯定是要开的。

    而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恰恰梁京白已经推她站远一点贴在门板上,他自己的半个身体站在淋浴头底下打开开关。

    水流哗哗地从他的后背冲下来。

    黄清若的手脚溅到了一点水,感受到了这里的水很凉,应该和他们那会儿在山洞里的时候一样,用的是山里的水。

    梁京白一动不动地站着,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没有脱衣服,直接浑身湿透。

    黄清若眨了眨眼,无声地打量他的身体,自行开始演戏了,用她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轻撞淋浴间的木板,搭配她细细绵绵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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