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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请慢走。”目送两位女老板和自己手下最红的“男艺人”乘坐着加长版悍马离开后，座头鲸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抽出一根雪茄叼着，一时间不知自己该有怎样的感受。
就在右京他们来的前几天，他还是这间夜总会的老板，也是日本牛郎界最威风的人物。
但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帮人看店的店长。
没办法，谁让他破产了呢。
虽然自己手下的这家牛郎店是新宿最红的，收费也是最高的，可显而易见的是成本也是全日本牛郎店最大的。
这栋四层建筑他已经租了几十年，每年的租金都是天价，用具方面追求的也是最顶级。
这和楚子航以前在电影里或者动画里看到的很像。
在上周，他就已经召集过牛郎开遣散会议了，跟了他多年的牛郎们也是心有悲戚。
这里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全自动化下水道系统，虽然管道壁上有检修要你管的铁梯和过道，但按照丸山建造所的标准，恐怕二十年内这里都不需要人工维修，只用一些职能机器人就行。
既然如此，黑道大哥不感兴趣的牛郎店，黑道千金却很感兴趣这不是很正常吗？
只是第一眼，他就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成为牛郎，只凭姿色，他就可以引发牛郎界的大地震。
可以说，他基本上赚多少就花多少，不是给自己店里升级设备，就是在给别人捐款的路上。
因为没有门禁卡，而且也不能提前暴力打开大门被他们发现，导致资料提前损毁，所以我们需要从下水道过去进到里区，那里没有门禁系统。”
用镰鼬听着熟悉的声音，恺撒闭眼道。
“东京的下水道系统很庞大，刚好高天原下方就有一条，我们可以沿着这里进入源氏重工的下水道系统。”
其中第一到第二十层是普通的办公楼，而二十层以上则是蛇岐八家自用的区域，进出需要门禁卡，也有混血种按时巡逻。
“确实好。”恺撒赞许的看了一眼芬格尔。
直到接近十二点，楚子航三人材装模作样的假装自己喝醉了。
那是一个即将被黑道讨要高利贷的下午，两个女孩儿走进财务室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讨论了什么以后，其中比黑道还像黑道气质的苏桑迎着高利贷的面递给了他一张没有填数字的支票。
“按照我的计算，她们至少要睡到明天早上，从现在到明天早上，我们行动的时间大概有六个小时，你们注意一下。”
晚上八点到十点是高天原最繁忙的时间段，舞台上是牛郎们的倾情演出。
座头鲸也因此成功解决了自己的负债危机。
哦，你们问我芬格尔那家伙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和十几个穿着低胸短裙且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在一个包厢里整整呆了一夜。”
“但我觉得吧，在包厢里看管着女客人，如果她们意外醒来，我就说你们去上厕所了，这样是不是更好。”
作为半个生意人，座头鲸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交易方式，如此居高临下和杀气凛然，但他又无法拒绝。
“过吧。”
将一些女客人色诱到奢华的包间并将其灌懵后，三人的眼神才逐渐清澈了起来。
“那你和姑娘们呆着？”
“第二，装备箱里有15磅的C4炸药。”
水轮机上是不断搅动水流的锐利桨叶，每一片都有两米长，用精钢铸造，这是净化下水道流程的一部分。
之后又经过她们的命令接收了可能是被其他黑道通缉的楚子航三人后，座头鲸就更加认定了这一点。
“只是让她们多喝了点酒和稍微吃了点安眠药而已，不算犯罪，最多算是我们偷懒。”
座头鲸想过她们会像外行人一样干预自己对高天原的管理，也想过对方是不是看中了自己手下的哪位牛郎。
伸出一度爆血的手卡住水轮机的桨叶，楚子航淡淡道。
“首先确认一下。”恺撒将早就隐藏好的装备箱提出，“我们的任务只有两个。”
规矩是输的人要么喝要么脱。
恺撒又将一个刀匣放在了芬格尔面前。
不管是恺撒的古装艳情剧还是楚子航的刀术表演，或者是芬格尔的马戏团表演，都得到了女客人们的大力称赞。
“等回到学校以后我会对所有人说，今天的夜晚我和楚子航勇猛地杀入源氏重工夺取橘政宗资料并炸毁了辉夜姬。
“路师弟给的刀能不是好刀吗。”芬格尔含糊道，“更何况它还叫鬼彻，我记得海贼王的索隆就有一把三代鬼彻不是。”
“第一，按照路明非的要求，去源氏重工找橘政宗的不干净记录和黑料，如果能找到和王将沟通的文件那就更好了。”
这就是Eva空投的部分装备，可以捏成任意形状的C4塑胶炸药。
“根据Eva之前提供的资料，辉夜姬的存储核心应该就在源氏重工。
下水道的结构很老，它截面呈半圆形，中间是水渠，两侧有可供行走的窄道。
走过这里，就是蛇岐八家设计的铁穹神殿了。
“对了，根据师弟给的内部人员手绘资料图，可以看出源氏重工是一座防备很森严的大厦。
“右京真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在这样的称赞和播报声中，楚子航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卖力表演。
“上次我们见到放深潜器的地下船坞，好像要到了。”
可就在他已经认清现实，打算回北海道的老家种土豆的时候，两个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儿都称得上绝佳的女孩儿走进了高天原。
“可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芬格尔幽怨道，“我又没你们这样的战力，在卡塞尔我干的可一直都是黑客这样的技术工种。”
窗户撑开就是遮雨棚，棚下摆两张木凳，客人坐在木凳上吃面，拉面师傅在车中操作。
就这样，连续几十年的耕耘下，他终于没办法再应付如此庞大的开销，甚至到了举债度日的地步。
深夜，国立东京大学后门的小街，街边停着一辆木质厢车。
恺撒帮一位客人讲裙摆整理好后开口道。
“还有这个，这是路明非今天刚寄过来的一把刀，说是叫二代鬼彻，或许你用的上。”
自此，这家名叫高天原的夜总会从12亿日元的身价变成了120亿日元。
而在这之后仅第二天，高天原的新任女老板就又提出了自己买下牛郎店以后的第二个的要求。
看见芬格尔无话可说的模样，恺撒用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的经验诱惑道。
“我说，咱们这应该不算犯罪吧？”芬格尔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包厢沙发上的十几名顾客咂舌道。
“好刀。”芬格尔和楚子航同时开口。
谁知道两位女皇居然给了自己一个极大的惊喜。
因为混血种的体质，恺撒很轻易就灌懵了一大票人。
“那就好。”恺撒将路明非寄过来的黑风衣递给芬格尔，“这是执行局的制服，现在换吧。”
座头鲸不知道总是与两位女老板相伴而行的Sakura大师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能是她们一起包养的男人，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让他开心。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小樱花，不，Sakura大师就成为了如今日本第一的牛郎。
但出其意料的事，她们并不打算干预自己对牛郎的管理，她们要的只是塞一个人进入高天原。
“芬格尔，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恺撒笑眯眯地问道。
那就是名为Sakura的男人，一个有着生命之美的男人。
将其打开，芬格尔看到里面是一把长刀，刀柄上主要分布的是黑色与灰色，其长边两侧有着黑色的条纹图案
没别的，只是因为黑道大哥们目前对牛郎店没什么兴趣，至今只是定时收点保护费而已。
这种人力小车在日本称作ラーメン屋台车，专为走街串巷贩卖拉面而设计。
只是与电影和动画不同的是，当你亲身进入这里的时候，你会闻到一股下水道的恶臭味，很是呛鼻。
最后，看了眼气势比黑道还要强，黑色皮衣打扮的两个女人，座头鲸小心翼翼填了一个自认为还可以的数字，12亿日元。
楚子航将手绘地图打开道。
说着，恺撒从箱子里拿出一包包类似橡皮泥的东西。
“你管他呢。”芬格尔一把将鬼彻搂过来喜滋滋道，“反正现在是给我用了，这么帅的刀，我一定要在源氏重工多拍点持刀的照片，然后回去给学妹们看看我的英姿。”
“有你真是我的幸运，我还以为要看时间从里面生死时速的穿过去呢。”庆幸自己不用冒险后，芬格尔笑嘻嘻地钻了过去。
将门打开，于最底层角落找到一口被封闭的井，在楚子航一手将井盖搬开后，三人就沿着铁梯子进入了下水道。
“如果被发现怎么办呢？”芬格尔小心道。
除此之外，刀鞘漆黑，仅是未出鞘的状态就给人带来了森然的寒意。
“恭喜右京今晚的业绩比BasaraKing还要好，已经卖出了120瓶香槟！”
“说得好！”芬格尔义正言辞地鼓掌，“蛇岐八家敢背叛我们卡塞尔，就该给他们这样的惩罚。”
在他看来，他有狄克推多，楚子航有村雨，这个鬼彻让芬格尔用，说不定就是路明非想要对称的恶趣味呢。
在芬格尔的认命中，恺撒抽出了一柄沉重的伯莱塔92FS扔给他：
“十三发弹匣，前面九发是弗里嘉子弹，后面四发是用来对付龙类的汞核心炼金破甲弹。”
有人问他是从哪儿筹集的那么多钱，座头鲸只是用一番爱与花道的扯淡言论就镇住了他们。
我认为，除了路明非让我们探查的消息和资料以外，我们还可以趁机炸掉辉夜姬的存储核心。
“你也看的出来？”恺撒惊异的看了一眼这位废柴师兄。
“右京你是神赐给我的珍宝，我愿做一只荆棘鸟，我的心插在你的刀锋上！”
三人将刀或持在手中或背在背上，穿上统一的执行局制服和黑色棒球帽后，几人就乘坐着电梯来到了高天原的最底层。
辉夜姬是蛇岐八家的重要防线，炸掉它，诺玛，或者说Eva，就能趁机重新控制日本国内的网络，到时候蛇岐八家搓圆还是搓扁就任由我们了。”
而恺撒也是不甘示弱地与楚子航较劲，表演完节目呼就赤裸着上身去和客人们开始玩起了骰子。
然后苏桑看了一眼后在后面加了个零。
“好吧。”恺撒耸耸肩也没说什么。
除此之外，他还是东京男子服务业联谊会的理事长，每年捐赠的会费都不在小数。
“妖刀鬼彻，传说它的出现都是世界浩劫的前兆，师弟把它送过来是在寓意着什么吗？”楚子航猜测道。
本来想着为了资金，自己大不了就不顾自己一贯的面试原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人进来就算了。
她说：“自己填数字，价格合适我就买了。”
楚子航面无表情将一个体重二百斤的胖子从自己胳膊上扒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而在面试考核了解了他的灵魂之后，座头鲸发觉，对方说不定可以打破风间大师亲手打造的上限。
不公开他们之间的交易，是新东家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也可能是她们出身黑道大家族，将Sakura送过来就是为了更好的攻占牛郎业。
“还能怎么办，杀出来呗，我和楚子航又不是吃素的。”恺撒轻描淡写道。
“过了这次任务，回去以后，我会在报告中着重写出你的贡献，今年毕业不是梦啊好小伙！”
地铁摇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前面是半径一米五左右的水轮机。
“特么的，这当然不行了，我誓死与你们共进退！”芬格尔嘴角一抽，立马就换了个说辞。
要知道，新宿区的各项产业中，牛郎店是黑道很少介入的一项。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汤锅和食材在案板上摆得整整齐齐，客人坐下来之后，深蓝色的布幌子恰好能把他们的上半身遮住，营造了一个私密的环境。
因这里的拉面量大实惠且靠近学校的缘故的缘故，老板越师傅的口碑居然还意外的不错，平时很吸引那些穷学生的光顾。
但是今天，除了几个学生外，这里来了一些不速之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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