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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商夏柳追随的意愿十分强烈、诚恳，苏季不得不认真思考。苏季往站在房间角落的黑发少女看了一眼，心想他的手边目前只有夏侯玥一个人。她还是一个读大学的学生，等到寒假结束还要去上学，甚至家里面还有父母管着，白天可以出门，等到晚上必须回家。
现在商夏柳愿意追随他，商夏柳是不受管束的成年人，有钱，通过亲戚朋友还有许多关系，尤其是还是一个的天才——从气味判断她没有说谎，除非她可以自己骗过自己——绝对可以给他巨大的助力。
这情况下，他有什么拒绝商夏柳的理由呢？
与此同时，商夏柳紧紧地盯着苏季，生怕他说出拒绝的话。
苏季没有思考太久，没有让她等待太久，说道：“在我说完我的想法之后，你如果还愿意追随，我可以答应你。”
“你说。”商夏柳迫不及待。
“伱现在追随我，帮助我成长，等到我成长起来，绝对不会吝啬给你报酬。如果有那个能力，我可以帮你延长寿命、永葆青春、固本培元什么的，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损伤我的身体，给我的身体带去不可逆转的损伤。”
苏季印象中很多作品里都有牺牲自己的寿命来延长他人寿命的说法，他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傻事的……至少商夏柳的追随不值得他干那种事情。
“我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我真的不缺钱，你现在追随我也是锦上添花。”他想自己银行卡里还有多钱，钱不算多，想要怎么享受不行，但吃喝毫无问题，实在不行还可以啃老，“当然你现在还可以锦上添花，不然等我成长起来，想添花也添不了。”
“你可能觉得我胸无大志，但是我只想过普通的生活，每天好吃好喝好睡好玩。”他望向曲莘，“曲莘刚刚说你——说的肯定做到，就怕没有说的，我是很担心你自作主张，打着我的招牌做什么事情，打搅我的日常生活……”
商夏柳发现苏季盯着她，他的眼睛深邃，好像可以看穿她的内心。
苏季给了商夏柳一个小小的下马威，继续说道：“我不想和你抠字眼，搞什么法无禁止即可，我没有说不行就是可以……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你自己知道的。反正我可以看穿你的内心的。”
商夏柳没有说话，她知道苏季还没有说完。
“现在暂时只想到那么多……总之我可以随时补充规矩、细节，我拥有最终解释权。”苏季想了想说，“现在就补充一个细节，你追随我，知道我的秘密后，再想退出就不行了，上了船就不要想那么容易下船。”
苏季发现空气有一些安静，愣了愣笑道：“好像说得有些太严肃，搞得有些太正经，但是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先小人后君子，先把计较利益得失的话说在前头，然后再讲情谊。好过一开始大方随和，后期不当人。”
“我那套房子最开始装修的时候就是，前面话没有说清楚，到后面搞出一大堆纠纷。最后全屋定制签合同的时候才知道，必须都说清楚写清楚了，什么五金件不对拒收，拖延时间按百分比扣钱。”
他耸了耸肩膀笑道：“就是那个全屋定制最后还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完工，我也没有扣钱就是了……主要是没拖几天，我不想那么斤斤计较。”
“言尽于此。”苏季说，“你想要追随我，你考虑清楚了。”
“不需要考虑，我答应你。”商夏柳没有犹豫。
“真的不好好观察一下我的为人吗？”苏季说，“谁知道我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呢。”
“你满口答应我的追随，我才需要担心。你那么计较，劝我好好考虑，肯定真心考虑了以后的回报我的事情。”商夏柳笑了起来，“主要是你是蛐蛐的朋友，我想想蛐蛐的眼光。”
“你最好不要相信。”曲莘说，“我的压力巨大。”
“我就是想要你有压力。”商夏柳搂住曲莘的肩膀，咬她的耳朵，“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追随他……那可是龙啊。”
“我没有你的本事，我什么也做不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曲莘感觉脑子有点乱。
“天生我材必有用，总能找得到用处的。”商夏柳说。
夏侯玥老神在在，心想某个人现在是种猪。
商夏柳放开曲莘，看向苏季，她接下来的追随对象，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苏季问。
“我在想现在应该叫你什么？”商夏柳说，“大人、主人、大王、苏少？”
“就叫名字就可以了。随便怎么叫。”
“那怎么行呢。”
“不行的。”
“我说行就行。”
“好吧。”
“还有一件事情。”商夏柳说，“我要了解你现在具体的情况，才能制定帮助你成长的计划。”
“关于我情况的事情，等等再说吧。”苏季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六点钟了，“我现在出去要吃饭了……我每天都要吃很多东西，很容易饿。”
“你出去吃饭也要等，我订一桌酒席让人送过来就好了。”
红烧鱼、香辣虾、梅菜扣肉、口水鸡、凉拌拼盘、烧肥肠、白灼基围虾、一品蒸鸡、脆皮烤鸭、梅菜扣肉、清蒸排骨……商夏柳直接点了满满一个酒席的菜让人送过来，放在曲莘的餐桌上面，差点放不下。
苏季把关于他发情的事情隐瞒了下来，其它的事无巨细全部说了出来。他也不知道商夏柳可不可以信任，姑且相信曲莘的评价吧，还有从气味来判断，商夏柳所有的话说出来都是问心无愧的。
晚上回到家的苏季想起打一个电话给母亲，告诉母亲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询问他有获得人家追随的资格吗？
“那个人是男是女？”母亲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是女的。”
“长得漂亮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长得漂不漂亮有影响吗？”
“有的。”
“那就漂亮吧。”
“那就可以，你有办法延长她的寿命，养颜驻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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