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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你男人厉不厉害

    想来之前那人种种行为就是为了误导她,好趁机顺走她的财物。

    真是大意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生出来的勇气,梁徊风一改之前的胆小怕事,三两步追上那人,一把抓住他。

    口吻生冷严肃:“手机还我!”

    对方并不惧怕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闻言不仅不心虚,还舔着脸无耻地调戏。

    “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摸呀!”

    以为她不干?

    梁徊风伸出手,堪堪落在那人衣服前……她确实不敢。

    “你若不还我手机,我就报警!”

    “哈哈哈!来嘛来嘛,抱紧……我。”

    呸!下流!

    “别逼我马上打110。”

    “你用什么打?”

    扒手嬉皮笑脸:“要不要我借手机给你打?”

    调笑完,这人似乎还觉得梁徊风挺可爱,探出一只枯骨般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

    森冷的嗓音从头顶灌下来,年轻男子的暴戾眼神让扒手不寒而栗。

    手腕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扒手瞬间飙出眼泪,常年吸毒的人哪里是练家子的对手?

    哀嚎了半晌,扒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用自由的那只爪子勾出梁徊风的香梨K。

    “哎哟哟哟……还、还给你。”

    “快放手,哎哟!”

    接过手机,梁徊风摇了摇江凛,示意他算了。

    又狠狠碎了那人腕关节,江凛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

    “你、你给老子等着!”

    狼狈地撂下狠话,扒手慌乱跑开。

    梁徊风倏地冲进了江凛温暖安全的怀抱,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巨大的冲击力让江凛不受控制后退了几公分,短暂地失神后,他低笑着回揽住对方盈盈一握的腰肢。

    手底下虽然隔了几层厚厚的衣裳,却也阻挡不了他的心猿意马。

    一想到今晚梁徊风会躺在他的床上进入梦乡,他就难以抑制地冲动。

    正想着,身上又是一阵灼热。

    还好衣裳穿得厚,她摸不着他的滚烫……江凛染着红晕的俊脸隐匿在黑暗中,除了被偶尔在半空中爆炸的烟火瞥见。

    看什么看,臭不要脸……江凛恼羞成怒地腹诽。

    眼睛里除了绚烂烟花还是绚烂烟花的谢一崎和重凉丝毫没有察觉刚刚的小插曲。

    这会儿见江凛牵着梁徊风走过来,谢一崎还惋惜道:“你们错过水母烟花了,好看得差点亮瞎我的眼。”

    重凉却不以为意:“每年都在看,实在不觉得新奇。”

    江凛点点头,表示赞同。

    “烟火哪里都能看,关键是看烟花时的心情。”说到这里,江凛含情脉脉凝望梁徊风,“烟花哪里有你美!”

    挖槽!

    真是不分时间地点肆意虐狗。

    对于江凛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深情表白,梁徊风羞羞的有些吃不消。

    总觉得他这一阵子连番攻势别有用心哪!就像是餐前的祷告,只为了“吃”得心安理得。

    冷哼一声,谢一崎凉凉地开口:“你在指我吗?”

    论“美”,梁徊风哪里比得上自己一根手指头……上的指甲盖。

    以其人之恶心还制其人之身……谢一崎睚眦必报地琢磨:真应该把关爽掳回家过年。

    以后再也不要和姓江的跨什么劳什子年了!

    水母烟火燃尽后,剩下的似乎没那么璀璨了。

    看到了极盛辉煌,大部分人心满意足,三三两两打道回府。

    转眼,滨苑路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人。

    刚转身,江凛就差点撞上一排人墙。

    七八个面色不善的男子齐齐围住了江凛和梁徊风。

    为首的正是刚刚落荒而逃那位。

    这是,携队复仇来了?

    清一色菜色脸,骨瘦如柴,一看就是常年吸食毒品。

    “一群甲基·苯·丙胺患者?”

    重凉笑眯眯靠近,据说瘾君子毒瘾犯了六亲不认呢。

    他一直很好奇毒品为何能从身体到心理控制人,只可惜此类违禁药品,教授也不准许他采集样品深研细究。

    重凉话毕,人墙自动将他也纳入包围圈。

    不甘落后的谢一崎自己挤开一条甬道,悠闲地踱到江凛另一侧,怪不高兴地埋怨:“练手怎么不叫我?”

    不叫你你不也来了?

    重凉翻了翻白眼,心里琢磨着:如果待会儿两个表哥出手太重把对方打残了,他要不要出手救治?罢了罢了,毕竟是医者仁心嘛。

    对方只有三男一女,且只有两个看起来有点战斗力。自己这边来了八个常年逞凶斗狠的好手,压倒性优势啊。

    对方势单力薄还气焰嚣张,为首那个手一挥,连官话都没交流,一群人就恶狠狠地冲了过来。

    “哎哟!”

    “妈呀!”

    “哎哟喂!”

    “卧槽!”

    十五分钟后。

    “轻点儿轻点儿。”

    “我不治了……嗷嗷嗷,拜托你们报警吧。”

    “对啊对啊,报警抓我们吧。”

    八个犯罪嫌疑人被两个青年吊打十五分钟,再由第三个瘦弱男青年强行接骨治疗十五分钟。在受尽折磨后,人民警察终于来临,寻衅斗殴的八人笑中带泪坐上警车。

    年轻的干警抓耳挠腮:这归案情况说明真的能这样写?

    有了这出意外,这一晚倒是过得精彩纷呈。

    回到江家时已经凌晨近一点,整个江宅漆黑一片,寂静得只听得见呼啸而过的穿堂风。

    只开了一盏橘色壁灯,江凛领着梁徊风安静地拾级而上。

    十五分钟后,梁徊风盥洗完毕出了套浴间,江凛已经在床铺上换好了干净的床单。

    他目光炯炯底看了一眼粉颊透着红潮的徊风,心里的小怪兽蠢蠢欲动。

    他的房间,他的床上,他的女朋友……身上某个地方也因这异样不安分起来。

    是时候功成身退了……江凛无奈叹息,强作镇定道了声“晚安”后恋恋不舍地退出房间。

    呼!

    室外的空气果真让人清醒不少。

    这数九寒天,屋子里怎么就那么燥热呢?

    这一晚,江凛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他一定是认床!

    一定是!

    第二日一大早梁徊风就起床了,多年规律的作息使她习惯早起。

    只是她不知道一出房间如果遇到了秦阿姨怎么办,所以只好百无聊赖地死守在江凛的卧室。

    时不时侧耳倾听屋外走廊里的声音……没有声音!

    原来他爱睡懒觉。

    梁徊风为这个认知好笑不已,难得发现江凛孩子气的一面,感觉自己对他又多了一些了解,梁徊风感到满足。

    其实梁徊风可真冤枉了江凛,练武之人哪儿有不起早的?

    他通宵达旦无法合眼,好不容易盼着天亮了,又担心贸然敲门扰了梁徊风美梦,这才像个木头似的杵在卧室门外……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直到福妈上楼打扫看见望妻石一般的他,才将他从“迷茫”中解救出来。

    “阿凛,在等梁姑娘起床?”

    江凛立即做了个掩声的“嘘”,含笑点点头。

    “吱呀!”

    门开了。

    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你在这里等多久了?”

    尴尬地抿嘴笑,江凛当着一脸戏谑的福妈,竟无端有点难为情。

    “刚来。”

    福妈哈哈大笑,提着拖把悠哉离开。

    小年轻!

    就是爱装!

    矫情,却恰恰证明了在意。

    纯粹的,毫无章法的赤子之心呐。

    进了自己房间,江凛反而像个客人似的局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耀在梁徊风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犹如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辉。

    美得不可思议!

    想吻她!

    想把她压在自己床上狠狠吻她!

    江凛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多禽兽,所以想归想,却是半点不敢付诸行动。

    “收拾好了吗?下楼吃早餐?”

    梁徊风含羞带怯点点头,也是极为不习惯和江凛处在一个逼仄的空间。这里的空气似乎都被压缩过,紧张而暧昧。

    因为江父的关系,大年初一这一天江家踏门拜年的客人络绎不绝。

    这些门面应酬向来是父母亲的分内事,江凛领着梁徊风在后花园乐得清闲。

    快晌午的时候,福妈面色古怪地出现在江凛面前。

    彼时梁徊风正坐在秋千上,江凛站在一旁正有序地挥着手臂送她上下。

    “阿凛……”福妈面有难色,支吾道:“有个女孩子来找你。”

    就在福妈话毕这一秒,梁徊风感到了极强的失重。一颗心随着这上下晃动的秋千摇摆不定。

    江凛也是莫名地愣了愣,实在想不出会是谁找他?

    两人面色凝重地到了前厅,发现沙发上端坐着一个妙曼的身影。

    此人背对着梁徊风两人,披散着一头栗色的大波浪,显得十足女人味。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那玲珑的背影却透着一丝丝熟悉。

    秦鸾正惬意地坐在一旁,嘴角带笑地听着这女孩说着什么。

    秦阿姨看她的神情是那么地和颜悦色,跟对待自己的态度天壤之别。这巨大的悬殊让梁徊风心一凉,面色越发沉静起来。

    “阿凛,过来。”

    乍见到儿子,秦鸾脸上的欣喜愈盛,她不动声色地略过面有僵硬的某人,勾唇灿烂一笑。

    “秦姨,您笑起来可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了。”

    这声音分明是……

    “江叔叔年轻时一定被您的美貌所折服……也是江叔叔福气好,您这样一个大美人搁哪儿不是众星捧月?”

    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从秦鸾朱红的唇里逸出。

    她又舒坦又满意地嗔了钱菲儿一句,眉目皆含着和善。

    “没想到纪副会长生了个嘴巴这么甜的闺女,可真是羡慕死我了。”

    秦鸾说话间,江凛两人已经走到了沙发前。

    钱菲儿这才“恍然大悟”般“发现”江凛,惊呼:“原来秦姨的儿子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江凛。”

    世界电影界欠你一个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在场谁看不出来钱菲儿拙劣的演技?早在秦鸾开口叫江凛名字的时候她已经用眼角余光偷觑了无数次。

    只不过碍于“矜持”,她才克制自己不能看得明目张胆。

    将这小丫头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的秦画家,若有所思嗤笑一声,转而看向面如菜色的梁徊风。

    很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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