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盗墓:下界被迫当招财猫 > 第41章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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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亮色未起,却听屋外有人敲门。

    黑瞎子起身去开了门,只见一个有些精瘦的穿军大衣的男人,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菜。

    黑瞎子并未着急让他进门,整个身子稳稳挡住整个门,有些散漫

    “老乡,找哪位啊?”

    “我找.......”

    还没等人说完,黑瞎子就打断

    “他不在,改天再来啊。”

    说罢就要退开身子去关门,男人急忙挡住

    “先别,是吴老板让我来的。”

    “哪个吴啊,不认识。”

    男人再一次挡住门

    “吴三省,吴老板。”

    听到这话,黑瞎子才把人放进来。

    “外屋等着。”

    里屋,谢以桉睡的迷糊,黑瞎子轻拍他的脸。

    “快起来,有信了。”

    “什么信?”

    谢以桉头发睡的蓬乱,鸡窝一样。

    黑瞎子趁着他还没有彻底清醒,揉了一把。

    半晌,男人才坐到炕上与他们面面相觑。

    “吴三省让你带了什么话。”

    “吴老板说,这得进去了之后才能知道。”

    这男人叫顺子,是一个退伍的边防军人,对这里的山形十分了解。

    在雪季,只有他一个人敢到雪山深处,且能活着出来。

    谢以桉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正想把人请出去自己在睡个回笼觉。

    “顺子!有营生了!”

    “哎!来了。”

    外边有人叫顺子,好像是来了生意。

    谢以桉好奇的跟着出去看,想确认是不是吴邪等人。

    却不料这一看,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解雨臣正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瞧见了怔愣的谢以桉。

    两人四目相对,谢以桉尴尬的脚趾在拖鞋上抠出两大洞。

    解雨臣显然没想到,来这一趟还有意外之喜,看到了最想抓住的人。

    解雨臣跨步向前,一把揪住谢以桉的后脖领。

    “冷~真冷啊,你要不抓袖子,别抓后领呗?”

    解雨臣冷笑一声,拎着谢以桉往里屋走。

    “真是不巧,又遇上了。”谢以桉干笑两声。

    解雨臣掐他脖子,让他微微吃痛。

    “是嘛,我觉得挺巧的。”

    黑瞎子还在里屋收拾东西,就见谢以桉被人拎进来丢到炕上。

    “这不是,花儿爷嘛,大驾光临啊。”

    “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待一块。”

    解雨臣找了张凳子坐下,审视一般看他们。

    “吴三省呢?”

    “不巧,在我们来之前,已经进山好几天了。”

    解雨臣挑眉

    “你们两个,怎么不跟着一起去?”

    “大老板另外有要求,不敢擅自行动。”

    “行,我们先不说大不大老板的,先说说你。”

    解雨臣的目光犹如一道激光射向谢以桉,让他紧张的都有些冒冷汗。

    “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

    “这个嘛.......”

    解雨臣微微昂首逼视他。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今天这道门槛,你跨不出去。”

    “还跨不出去。”

    黑瞎子嗤笑

    “小九爷先别吓唬小孩子,看人胆吓坏了我找谁说理去?”

    解雨臣对黑瞎子的袒护不予理会,直勾勾的盯着谢以桉。

    在谢以桉四处飘忽的眼神中,扯下脖子上的围巾。

    只见皮肤上满上没消退的红点。

    “这东西长了三天,我也痒了三天,挂点滴吃药都不好使。”

    害的他三天没能去梨园唱戏,就因为这东西长遍全身,又奇痒无比。

    此时此刻罪魁祸首正坐在正对面,解雨臣没有动手将人宰了,已经很有礼貌了。

    黑瞎子在看到解雨臣脖子上的红点时,咽下了想要继续袒护的话,抱臂环胸想看他如何解决。

    谢以桉沉思片刻,猛扑跪到解雨臣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诉。

    “都是吴三省那个老贼头逼我那么干的!”

    黑瞎子跟解雨臣皆是错愕,想不通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谢以桉小嘴叭叭个不停

    “要是我不那么做,就要杀我一家老小,我只能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才来害你啊,哇呜呜呜呜呜呜........”

    谢以桉这一哭,眼泪跟水龙头阀门一样开了就停不下来。

    “我钦慕解当家已久,奈何第一次见面就是结仇,我也不想的啊~”

    “闭嘴!”

    解雨臣眼看越说越离谱,吼道

    谢以桉这才收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看我这么可怜了,您就不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呗~”

    解雨臣扶额,心说自己这是遇到个什么人啊。

    “松开。”

    “哦。”

    黑瞎子显然没有见过谢以桉这一面,对他的冲击十分之大。

    “你......”

    黑瞎子递了张纸给他擦泪,试探道

    “你是神经病?”

    谢以桉立即回怼道

    “你才是神经病。”

    “...........”

    这一场弄的解雨臣不知道该如何算账,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谢以桉茫然

    解雨臣一下站起来

    “你没有解药?!”

    “你再忍两天就消下去了,用什么解药。”

    解雨臣扯开领子,下边是更深的红色。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觉得过两天等它消下去好,还是我过两天取下你的狗头比较好?”

    谢以桉哑然

    “好好好,我去给你找解药。”

    解雨臣又将衣服整理好,静静看他。

    谢以桉假模假样在包里翻找,实则在搜寻自己肚里的有没有这一类的解药。

    摸了半晌,眼见解雨臣表情逐渐不悦,谢以桉一把掏出一个白瓷小瓶。

    “这是解药?”解雨臣有些质疑。

    谢以桉面带严肃,直言:

    “你可以质疑我,但不能质疑我的解药。”

    “你的药最好比你的人靠谱。”

    “那肯定的,拿去,抹上。”

    谢以桉将瓷瓶递给解雨臣,而他却不伸手去接。

    “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上药不成?”

    “对,自己惹出的祸,自己担着。”

    谢以桉回头看黑瞎子,试图转移

    “让他来,他手法比我专业多了......”

    “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咯。”

    黑瞎子显然不想接摊,吹着小哨掀开门帘出去了。

    “他刚刚说了,他眼神不好使。所以,还是得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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