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与顶流参加离婚综艺后,我爆红了 > 第二百二十二章冷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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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原本紧闭的门被从外重重打开,一席燕麦色的羊绒长裙的姜念提着便当站在门内,面无表情地盯着屋内四目相对的两人。

    “姜念?”陆欲凌眼一抬,扶着椅子两侧的的把手,站了起来,昏沉的感觉更甚了,他有些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忙扶住一旁的椅子,才站稳些。

    他注视着那双茶色的眸子,眼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他的视野往下,注意到她手中常用的那个便当包装盒,突然心中一暖,走上前去,脸上展露出些笑意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能撞上这么精彩的一幕呢。”姜念轻声嘲讽道,陆欲凌嘴角的笑意瞬间僵在嘴角,他握住她手腕的手一僵,呼吸沉重了一些。

    他就知道白沫沫一出现,他就会一地鸡毛。

    姜念推开拦在她跟前的姜念,同正打量着她的白沫沫打着照面,她的目光移到桌上的那袋感冒药上,嘴角扯了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走上前去,将自己手中的便当放到药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勾起那袋药,面无表情地神到白沫沫跟前。

    白沫沫垂眼,眼底没了与陆欲凌相对那股楚楚可怜劲儿,倒是多了几分嘲讽,她的目光瞟到悬在空中那盒药,又抬起脸,轻笑地看向姜念。

    “有劳白小姐了,这药你拿回去吧,我给陆欲凌带了。”姜念开口道,一直注视着她的陆欲凌目光松动了一下,眼底泛起一阵涟漪。

    他就知道姜念心底有他,两人冷战了,还不忘关心他。

    他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个嘴硬心软的。

    白沫沫伸手接过药,转身缓缓开口道:“下回送早些。”

    姜念的嘴角勾了勾,整理好的面容有了丝破绽。

    白沫沫走了,屋子里却还飘着若有若无的一股百合香,有些阴魂不散。

    “你自己吃完饭吃药吧。”姜念冷脸,语气僵硬地抛下一句,抬起脚准备走。

    陆欲凌忙堵在门前,拦住她的去路。

    姜念蹙起眉,面露厌烦。

    她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沫沫朝着陆欲凌的休息室去了,鬼鬼祟祟的模样生怕别人发现。

    她悄无声息跟在她身后,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隔音并不是很好的门听着两人的交谈。

    她越听越觉得自己一上午担心陆欲凌病倒的顾虑是有多多余,他身边有助理,还有些莺莺燕燕,他根本就不需要她。

    这才会给她摆脸子。

    她家人都没给她摆脸子,陆欲凌却给他摆脸色,摆脸子还算了,她还很贱得凑上去,但到底是晚来一步。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陆欲凌病怏怏的脸似乎又憔悴了几分,嗓子都有些喑哑,他皱眉,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她,我以为是助理,他给我买药去了……”

    “别给我解释!”姜念突然很大声地打断他,陆欲凌一愣,脑子哄哄的。

    姜念看着他面色僵硬的样子,身后的门又没关实,突觉后悔,她刚才太大声了,万一叫门外的人听去了呢?

    这里人来人往的,陆欲凌是公众人物,印象不太好。

    想到这,她真觉得自己变了,以前的她才不管这些,现在她好像被命为陆欲凌的绳索捆绑住了。

    陆欲凌舔了舔干涩的唇,艰涩开口道:“念念……”

    陆欲凌觉得很委屈,明明是她私会别人在先,他生病了,什么事都没干,却还被这么大声吼,他这辈子受的委屈都是姜念给的。

    他撇着嘴,楚楚可怜的模样,晃得姜念心中的烦躁感越强了。

    “给我让开。”姜念放轻声音,语气却还是凶巴巴的。

    “你还跟我冷战吗?”陆欲凌焦急确认道,伸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生怕她像之前一样撇下他头也不回走了。

    他以前可以用一纸婚姻约束她,现在他没有任何东西约束他,姜念比他想象的更无情些,他觉得她甚至可以抛弃南南追寻自己的自由。

    那到时候他们两父子就更可怜了。

    他突然很后悔,昨天的自己想哪出要冷战,现在好了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我从来不屑这种消耗双方精力和时间的处理问题的方式,我只是现在不想见你,你最好别逼我,否则我不确定我们还能维持多久。”姜念甩开他的手,陆欲凌听到这话心都跳慢了一些,姜念还真想离开他,又说些锤他心窝子的恨话。

    她是真不担心他会不会受不住。

    “你去哪里?”陆欲凌最后坚持道。

    “找季辞。”姜念坦白道,她想了一晚上,突然明白自己跟以前的不同,她变得爱撒谎了,她怕陆欲凌生气,但实际上无论她告不告诉,他都会知道,他都会生气。

    “你找他干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昨天是不是不是第一次联系!”陆欲凌果然不出姜念所料,歇斯底里起来,原本病态的脸,显得狰狞,他不敢上前触碰姜念,他怕自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怕她真会实践她说的话。

    “你昨天看到了啊!”相比陆欲凌的愤怒,姜念说出来之后显得平静很多,陆欲凌听到这话,一下子静了下来。

    他怔怔看向神色自若的姜念,心中一遍又一遍腹诽,姜念可是真是没有心,果然是谁多爱些,谁就多丑陋些。

    他在这场他认为势在必得的感情中好像一个小丑。

    “姜念,”陆欲凌哽咽道,布满红血丝的眼却是意外坚定地看着姜念,“如果你不能处理好你和其他异性的关系,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也不能长久。”

    姜念的神情有了丝松动,她不明白陆欲凌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处理得很得当,有病的是她,一直把别人想成假想敌,磨得两人都心累。

    从结婚开始,他一直有绯闻,一会儿跟这个女明星,一会儿跟另一个女明星,离婚了,他还和白沫沫有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但这件事一直像跟尖刺一样插在她心底。

    谁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完全属于自己,不是只有陆欲凌有感情洁癖。

    她不清楚他口中说的对高中时的自己一见钟情的事,一切事情只在他言语间发生,而他和白沫沫的事却是周围一切人都知道。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白沫沫念念不忘,她认为这件事在两人真正认识之前,她不想去追究,但偏偏孩子的事在两人离婚后的时候,她难以想象一个对自己念念不忘的男人会在醉酒后同另外的女人上床,还搞出孩子。

    她已经很大度了,陆欲凌却还在用她能容忍的条条框框去框定她。

    两人是平等的,如果他的爱需要她妥协再妥协,总有一天她会绷不住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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