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逍遥小彪婿 > 第一卷 女婿有点彪 第28章 县令老爷,学生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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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对四书、五经、大虞律这些科举主考的书背得十分扎实,但吟诗作画并不是强项。

    而余天策一个后世人,对于作诗,天赋更是不足。

    县试那首《雁归》,也是用了好久才憋出来的。

    忽然,余天策眼前一亮。

    既然穿越了,后世的一切都属于他的梦,都是他脑海里的东西,拿出来应个急也无妨。

    余天策一边写,一边朗诵着。

    桃花坞里桃花庵,

    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

    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来花前坐,

    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

    花落花开年复年。

    ……

    香灭之时,余天策也放下了笔。

    整个江月楼,彻底的寂静了。

    姜楠和其他四位士绅之子,都不由得瞪大了眼,宽松的衣服下,身体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

    而那鲁掌柜,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从楼上跑下来,仔细地看着诗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但愿老死花酒间,

    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

    酒盏花枝贫贱缘……

    这几句,仿佛是写的他自己呀!

    “妙哉,妙哉!神来之笔!”

    鲁掌柜二话不说,将手中玉佩交给了余天策,而后抱起了诗板,放声大笑了起来。

    “鲁某虽是进士出身,但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会遇见这样好的诗!今日得此千古好句,死而无憾呀!”

    说完,鲁掌柜挥手叫来小二,将诗板小心翼翼交给了他:“把这首诗摆在我的房中,我要用银板将其雕刻出来,悬在这大堂中央!木板,会玷污这首诗的意境!”

    “知道了,老爷!”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那块诗板被小二拿上了楼。

    鲁掌柜转头看向余天策,深深地作了个揖:“小兄弟,这诗,是你临场发挥写的吗?”

    余天策回礼道:“鲁先生,这诗并非小子所作,而是小子梦中,一位桃花仙人所作。”

    哈哈哈!

    “梦由心生,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又怎么能说不是你所作?不必谦虚,咱们上楼喝几杯,鲁某再向你请教一下诗词。”

    好!

    余天策将那紫黄玉佩,给早已待在原地的沈静戴在了腰间:“娘子,刚才姜少爷,下的什么赌注来着?”

    呃?

    沈静这才回过神来。

    刚才的赌注,不仅沈静记得一清二楚,周围的学子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之前没人在意,是因为没人觉得二人写的诗会被鲁掌柜收录,所以都当一个玩笑在看。

    而此时不同!

    余天策的已经赢下了诗会,姜楠自然是要履行赌注的。

    哼!

    “你耍诈!要求是一个时辰作出诗,而这首诗,显然不是一个时辰能够作出来的,咱们俩的赌不算!”

    余天策也得懒得和姜楠计较。

    就算他不履行赌注,也不能说扒光衣服抬到二楼去。

    “行,你不履行诺言可以,但你要记住,咱们俩可是立了誓言的。谁不做,谁断子绝孙啊!”

    说完,余天策转身,对鲁掌柜作了个揖:“鲁掌柜,听说您是进士出身,小子也想向您请教一下,下两场府试该注意些什么。”

    好,好!

    谁知,几人刚走到楼梯口,姜楠喊声便传了过来。“谁说我不履行诺言?不就是脱光衣服么!”

    姜楠顺势扒掉了上衣,又脱下了裤子,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红着脸跑到了二楼,拍了拍手:“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我,是个二逼!”

    呃!

    沈静娇羞地捂住了脸。

    江月楼里的女性,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而其他学子们,彻底愣在了原地。

    只见与他联保的四位公子,都转头离开了江月楼。

    “今日之事我记下了,咱们俩没完,一切的账,总有一天会算!”

    让开!

    放下一句狠话,姜楠捂着私密部位下了楼,面无表情地穿好的衣服,气势汹汹地走出了江月楼。

    ……

    江月楼顶楼,风景更是绝佳。

    整个灞河江畔,灯火一览无余。

    那鲁掌柜自我介绍,他名源、字泰安,今年三十有六。

    听他自述,他十七岁那年便赶赴洛阳会试,取得了进士出身功名。

    按理说,进士出身最小也是个县令,有关系门路的,留在京中做官也不是不可能。

    但鲁源对做官之事,却绝口不提。

    鲁源不说,余天策也不好多问。

    盏茶之间,二人谈起了那首诗。

    忽悠是余天策的天生本事,没过多久,就把鲁源说得晕头转向。

    为了不露馅,只能说诗是他用了十天写出来的,正好碰见鲁源以酒为题,也算凑巧。

    这样就合理了。

    否则,鲁掌柜假若让他再写一首,短时间内他可憋不出来。

    “哈哈,天策,十天憋出来也很厉害了。”

    一刻钟后。

    两位贵客,被小二带进了门。

    余天策一眼便认了出来,其中一位是被抽调长安府,担任监考官的新丰县令老爷曾钰,而另一位,则是长安县的县丞。

    二人躬身作揖:“学生参见先生。”

    鲁源拿起那块诗板,笑道:“来来,我今日求来一首诗,名为《桃花庵歌》,你二人看看。”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妙啊!”曾钰和长安县丞看过之后,全都是连连赞叹。

    “大人过奖了!”

    面前的二位,都是一方的父母官,余天策刚想起身行大礼,便被鲁源拦了下来:“此处不是衙门,咱们这里没有官和民,不必参拜。”

    余天策和沈静,担心地看向曾钰。

    要知道,百姓见了县官要下跪的,大不敬是要吃板子的,唯独秀才以上功名,才不用给县令老爷下跪。

    可谁知,曾珏朗声笑道:“先生都开口了,你就不必拜了。能让先生叫小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来来来,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离开江月楼。

    曾钰给余天策拿出了近十年的府试小录,也就是往年的优秀答卷作参考,还派车夫将他和沈静送回了悦来客栈。

    临走时候,曾钰撩来窗帘,叮嘱道:“天策,回去好好复习,府试还有两场,期待你的好成绩!”

    悦来客栈门前,余天策拿着小录,有些反应不过来。

    县令老爷,这就认识了?

    这关系,要是让岳父知道后,给沈康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搅和他和沈静了啊。

    高兴之余,余天策疑惑也越来越重。

    那个鲁源,到底是谁?

    面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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