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逍遥小彪婿 > 女婿有点彪 第35章 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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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三位叔伯!”

    沈静回头斥责道:“郎君,你看你这事闹的,说两句软话怎么了?本来通过府试挺高兴的,刚回来就上公堂了!”

    哼!

    “爱咋咋地!”

    余天策拿起沈康的茶,一饮而尽。

    上了公堂该怎么说,他早就想好了。

    沈康就站在一旁,心里暗暗庆幸。

    这彪子这回完了,是真完了!

    余天策可是亲口承认,用重金贿赂小二,把姜楠他们下了巴豆的酒送了回去。

    没多久,县衙总甲带着几个衙役,敲开了沈府的大门。

    “沈老爷,姜宏三位老爷状告余天策,说余天策坑害他们的儿子,我们来带他。”

    此案,县令曾钰算是亲身经历者,因为不太好听,选择了闭门审理。

    “县令老爷,刚才就是事件的全部经过,姜、江、王三位老爷说的话,草民听不明白。草民看见王闵给小二钱,但不知道为何给钱。草民是寒门子弟,又怎么会拿出二十两银子,给一个陌生的小二呢?”

    嗯!

    曾钰也觉得有道理。

    沈静总回家借钱,导致沈康总借这个事儿骂余天策,他也有所听说。

    他怎么会拿钱打水漂?

    再说了,那会是多么狗的一个人,发现有毒的酒了再给送回去?

    砰!

    曾钰怒拍惊堂木。

    “大胆!你们三人竟敢告黑状,当本县是傻子?”

    啊?

    姜宏三大豪绅懵了呀!

    刚才在沈府,余天策可是亲口承认,是他给了小二二十两银子,将王闵下了巴豆的酒又送了回去的。

    来到公堂,余天策不承认了?

    “大人,天地良心,余天策在欺骗您!”

    “刚才是他亲口承认的!”

    “对对,沈康和沈静都在现场,都听见了!”

    嗯?

    县令曾钰转头,看向沈康质问道:“沈康,余天策真是那么说的?”

    沈康刚想开口……

    忽然想到麻将机,舔了舔嘴唇,瞄了眼余天策。

    这话,该怎么说?

    忽然,沈康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如果麻将机砸碎了,他再找人按照碎件做一个就可以了。

    这女婿,必须滚犊子!

    “县令老爷,我这女婿确实这么说的!”

    姜宏三大豪绅,满意地点了点头。

    “县令老爷,你还可以问沈康的女儿,她是个老实的姑娘,不会说假话的。”

    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沈静。

    然而,曾钰一拍惊堂木,怒斥道:“本县怎么判案,还用得着你们教?闭嘴!”

    呃?

    四大豪绅,被吼的一愣。

    这话啥意思?

    曾钰根本没有询问沈静,估计是怕问出什么不该问的,索性直接下了判决。

    “这本就是恶作剧,算不得案子。余天策行贿小二之事,等找到那小二当庭对峙便知!姜老爷,本县过后修书一封,求长安县令放了你们几人的儿子,先回吧。”

    啥玩意儿?

    新县令老爷怎么审案的,啥都没整明白就退堂了?

    姜宏沈康几人虽说不满意,可曾钰已经从中调解,他们再纠结下去,那样就是不识抬举了。

    县衙门前,沈康早就跑没影了,估计回家保护麻将机去了。

    姜宏三大豪绅,恶狠狠的瞪着余天策,愤怒地咆哮道。

    “你给我们等着!”

    “咱们来日方长,迟早让你后悔!”

    “得罪了我们,你会在新丰县寸步难行!”

    哼!

    余天策戏谑地勾起嘴角,冷笑道:“吓唬我呢?爱咋地咋地!”

    街上这么多人,三大豪绅也懒得和余天策吵架,只能压着心中的火,先想办法等儿子回来再说。

    沈静这才松了口气,小拳头锤了两下余天策胸口,埋怨地说:“郎君,刚才多险呀,如果县令问我,我可不会撒谎!你以后能不能稳当点?能不能别这么彪?”

    余天策没有回答。

    他在想另一个事情,刚才看曾钰的表情,应该猜出什么了。

    事不宜迟!

    余天策先回了趟家,从书箱里拿出了一张大白纸。

    大约两个时辰,一幅开元盛世的长安夜景便呈现出来,世间百态,万家灯火尽显其中。

    表上卷轴,晾干彩墨之后,余天策卷起来装入画筒之中。

    “娘子,我出去一下!”

    来到县衙后门,余天策敲响了门。

    那县衙前面是衙堂,后面则是县令老爷的住处。

    县府管家打开门之后,上下扫了一眼余天策。

    “你是何人?”

    余天策躬身作揖:“这位老伯,我叫余天策,是县令老爷的新门生,特来此拜见。”

    哦?

    县令老爷有十几个门生,都是本县的秀才,每三天要来一次县府,听县令讲学。

    每次县府讲学,都是管家接待,他从来没有见过面前的小伙子。

    “你等一下,我去叫禀报老爷。”

    不多时,管家再次打开了门:“老爷在书房批文,叫你过去。”

    果然,曾钰猜出什么了。

    余天策提了些警惕,跟随管家来到了县府书房。

    在原主的记忆中,小时候和老县丞来过一趟县府,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里还是以前的简约、朴素。

    “老爷,人带来了。”

    余天策行礼拜见:“草民参见县令老爷。”

    呵呵~

    曾钰放下笔起身,微笑着说:“平身吧!你是贿赂小二将毒酒送回去,在公堂上撒了谎,心里过意不去来认错了?”

    县令不愧是朝廷命官,人心都看透了。

    “老爷,草民自知有错,多谢大人照顾,可以画了一幅长安夜景,献与大人。”余天策从背上摘下画筒,抽出了那幅画。

    曾钰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嫉恶如仇,也从不收受小钱,但看到这幅画时候,他不由得心动了。

    “这画我收了,画得真好!”

    他从书架拿出厚厚一沓卷子,交给了余天策:“你要知道,我不是为了这幅画才包庇的你,纯是看在鲁先生的面子上。切记,以后不要犯此类的事情。把这个拿回去吧,里边是近十年来院试榜首的卷子,好好学一下。”

    礼尚往来,自古有之。

    不开明的人,永远都是社会最底层,在社会上混,坚持原则,换话来说那就是愚蠢。

    “多谢大人!那草民告退了。”

    嗯!

    余天策慢慢退出书房。

    临行之时,曾钰又笑着说:“天策,明年春三月,一定要通过县试,成为秀才,就可以做我的门生了。”

    “大人,草民一定用功研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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