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 > 第497章 爷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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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恒退下去。

    姰暖看了眼江四爷,见他垂眼沉凝着,也不再用膳,她夹了箸子菜放到他眼前碟子里。

    “什么事,先吃完再想吧。”

    江四爷收回思绪,侧目看她,淡淡勾唇捡起箸子。

    “也是没想到,一个帮派,前身竟是旧朝满贵的背景,真这样,他们这些人对血脉一事看的慎重,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箸头点在碟子里,徐声跟姰暖念叨起来。

    “亡国时,旧贵族许多都遭到乱兵屠杀。剩下些四零五散的分支,也改名换姓苟延残喘。”

    “有点子血腥的,各凭本事,想东山再起。”

    “没血性的,也就顺应生存,过起平凡日子。”

    “像刀头堂这种,还能借着帮派躯壳,隐蔽发展起来的,可见过往底蕴也不浅。”

    姰暖扯了帕子,轻拭嘴角,接话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的八旗子弟,混到现在还活下来,且能混出些名堂的,哪个底蕴能浅?”

    江四爷听言挑眉,凤眸噙着淡笑看她。

    “云宁这边倒是没什么,你可知道在江左,还有一股子旧贵族旗帜,整日暗地里在军阀间游走穿梭,想要壮大势力,重振满旧统治。”

    姰暖惊讶,“现在军阀混战,人人都想做主,他们还想掺和重振满旧?这得多重的执念?”

    江四爷笑了笑,“祖上几代都是贵族,一朝从云端跌进泥泞,是个人都很难不生执念。”

    “...那刀头堂?”

    姰暖黛眉蹙了下,“他们对血脉看的这么慎重,难道也是想有一日能够......”

    满旧贵族,喜欢将人分为三六九等,人人都看重出身与血统。

    哪怕是上旗下旗之间,也阶层分明。

    江四爷鼻腔里冷嗤了声:

    “不管他们想什么,在别人的地盘儿,爷不管,在江家的地儿上,他也扑腾不起来。”

    *

    用过膳,两人上楼洗漱。

    正要睡时,汪恒又咚咚咚地跑上楼来,立在门外禀话。

    “四爷,那边儿递信儿了。”

    江四爷翻身坐起,走过去开了门,在中厅里听汪恒禀话。

    姰暖躺在床帐中,只隐约听到门外两人的低声交谈,也听不清。

    过了片刻,房门吱呀了声,江四爷又走回来,掀被子躺下。

    姰暖侧身看他,“不出去?”

    “去哪儿?”

    他也侧过身,伸手穿过她颈下,把着肩头将人搂到怀里。

    姰暖额心贴近他灼热颈窝,语声细软嘟哝道:

    “我以为有急事。”

    “什么急事,能有陪你睡重要?”

    被窝里的大手,已经自动自发滑入她小兜下沿儿,把握满掌软腻。

    胸口酥麻,姰暖缩起肩,又往他怀里挤。

    “那到底是什么事?”

    “刀头堂的事,明天爷有个约,不怎么要紧。”

    江四爷翻身,撑手覆在她身上,浅啄轻吮含住了她唇。

    接连几个晚上行房,姰暖简直怕了他,忍不住抵他肩。

    “四爷~,我腰还不适呢...”

    江四爷一手握住她腰际,轻捏揉了揉,凤眸幽暗柔和,声线温哑。

    “不想?”

    姰暖咬唇摇了摇头,“今晚别...”

    好歹叫她缓缓。

    男人缄默了几秒,俯首继续吮她唇瓣,在被子里摸到她小手,握着带下去。

    “那今晚不折腾你,你帮爷一回。”

    姰暖耳根发烫,一瞬间脸热的额头都发汗。

    总归她也拗不过他,只能借了手任他摆布,又在他耳边小声劝着:

    “你这几日太放纵了,也要注意修养身子...”

    江四爷眼尾扬起丝笑,手上举止不断。

    “爷还不够修养身心?先头你有孕,后面爷清心寡欲了几个月?你自己算。”

    姰暖眼睫颤了颤,半垂下眼帘,嘟了下嘴不接他话。

    男人呼吸微重,唇脸贴在她耳鬓边厮磨,哑声低语。

    “以后可再也不要生,有他们三个便也够了。”

    姰暖扑哧笑出来,抿住嘴歪头看他。

    “你说了算?”

    就凭他这恨不能夜夜合寝的架势?好意思说以后再也不要她生了?

    江四爷也勾唇笑,凤眸眼睑眯了眯:

    “爷说了算。”

    姰暖眨眨眼,不置可否轻撇了下嘴。

    江四爷喉间溢出声笑,低头亲了亲她潮红的眼尾,秀致的鼻头,又落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辗转了一番。

    吐息间,支字只句说:

    “暖暖,爷要你哥哥给配了药。”

    姰暖浑身热乎乎,手腕开始发酸,汗涔涔地险些握不牢他。

    “什么药?”

    江四爷包紧她小手,带着她上下浮游,喉间溢出声声低哑促喘,已顾不上说话。

    姰暖小手一下下顺着他窄劲腰背,主动昂首献吻。

    男人近乎凶狠掠夺她呼吸。

    不知多久,姰暖憋得满头大汗,头昏脑涨时,才听到他骤然低吼,浑身紧绷。

    她腹间肌肤一阵发烫。

    随即,覆在身上的矫健身躯,彻底放松下来。

    他沉的要死,压的姰暖眼前一阵阵发黑,握拳忙不迭捶打他肩。

    江四爷撑起身,眉目印笑亲了亲她,重新翻身坐起。

    他从被窝里翻出姰暖的小兜,粗略替她擦了身子,又擦了擦自己身上。

    姰暖揉着手腕看他,又细声追问。

    “好端端的,还没说,要我哥哥给配了什么药?”

    “避子的。”

    江四爷眼都没抬,擦净了痕迹,随手将小兜丢在床尾,又重新躺下来搂她。

    “避子?”

    姰暖惊了下,差点失声喊出来:

    “你要他给配的药,给谁?”

    江四爷眼里笑意不减,鼻头蹭了蹭她的,声腔嘶哑说。

    “给爷,爷吃了,长久服着,你怀不上。”

    姰暖,“......你疯了?!又吃这药!”

    当初她生完阔阔,江四爷就服过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大帅夫人催生,姰暖也想再要,他就停了。

    谁成想这冷不丁的,怎么又服上了?

    她推了江四爷一把,“服了多久的?我怎么不见你喝?”

    男人握住她手,也不瞒她,如实说了。

    “上回从江左战役回来,一直服着,姰恪给改了方子,制成药丸,比原先的药效还温和,不伤身,放心。”

    怕她不信,还补充了句:

    “真的,他自己也服。”

    姰暖眼眶发红,心疼死了他。

    她抱住江四爷脖子,鼻翼轻煽,瓮声瓮气嗔怪:

    “傻不傻?谁要你服了.....”

    江四爷失笑挑眉,抬手按在她脑后揉了揉,将人紧紧裹在怀里。

    “这怎么算傻?不比一憋几个月的好过?”

    “你真是...”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看她红着眼,江四爷笑了笑,在她眼帘上亲了一口,温声安慰道。

    “没什么,你生三个孩子,已是受了莫大委屈,爷不过是咽两粒药丸,这算得了什么?不哭,嗯?”

    姰暖鼻音浓重,“我心疼。”

    “心疼?”

    江四爷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凤眸笑眯。

    “真心疼,就受受累,好好给伺候伺候,下回可再不许说不了。”

    “......”

    姰暖哽住,抬手捶了他一拳。

    男人抵着她额,笑声低清哄她:

    “逗你的,下回爷收敛着些,说哪儿难受?这儿?”

    他手是烫的,熨在她腰脊后,热乎乎的,力道又舒适。

    姰暖不禁嘴角翘起来,翻了身趴下,由着他伺候,时不时摸到他手腕,换个位置指挥两句。

    就这么捏着捏着,舒舒服服就睡着了。

    江四爷垂目睨着她恬静睡颜,嘴角也浅勾起笑弧。

    他手上力道放轻柔,指腹摸到她纤细腰侧浅浅的蜿蜒痕迹。

    怀龙凤胎时,肚皮上留下的纹路,还没有完全消除。

    他记得姰暖大着肚子时,肚皮像是要被撑裂开的可怖样子,至今想起来,还心窝里酸胀。

    江四爷俯首,在他的小姑娘额角吻了吻,眸中溢满怜爱,喃声低语。

    “辛苦了,往后不用再那么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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