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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娥偷偷瞥了一眼陈学胜，害怕的将眼神挪向一大妈。一大妈听到许大茂一晚上没有见到人，根本没有过多搭理娄小娥，只是敷衍的说道：“哦，知道了。”
一大妈只在乎她男人易中海。
许大茂死不死的。
与她无关。
“老太太。”
“老太太。”
“中海昨天夜里来您这儿没有。”
一大妈敲击着聋老太太家门。
“吱呀……”
聋老太太开开门。
穿着睡衣。
这是1965年，能看出来聋老太太此时已然风烛残年，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满脸褶皱，拄着拐杖举步维艰，前两年聋老太太还健步如飞，现在则不行了，陈学胜和聋老太太住对门儿，聋老太太的身体变化，陈学胜很清楚。
她腿脚不利索，以及耳朵时好时坏，不是装的。
也没必要。
整个四合院所有人见到聋老太太，都是恭敬无比，她去装那弱势群体干嘛，那不纯属脑子有病吗，而事实上，聋老太太脑子比任何人都要精明，能让易中海把她赡养终老，作为一名绝户，她成功上岸。
聋老太太面对一大妈询问，摇摇头：“我晚上没有见过中海。”
一大妈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更急了，声音都哽咽起来：“没有找您，那他能去哪里呢，半夜三更去个厕所，一去不回啦？”
刘海中听到聋老太太家这边的动静，早就过来旁听。
一大妈哭的多着急。
刘海中背后就偷着多么笑嘻嘻。
“二大爷。”
“这事您怎么看。”
陈学胜朝刘海中问道。
一下子所有人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马上憋着笑。
他瞪了陈学胜一眼，笑的好好地，提他干嘛，让一大妈看到他笑，那不得跟他玩命。
老了，一大妈貌似慈眉善目，一脸祥和。
年轻的时候，一大妈那也是一个狠人。
可以和贾张氏五五开。
脾气爆的很。
越是狠人，反而随着年龄增长，会愈发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他们可以慷慨激昂的说着一些感人肺腑的虚伪言论，可以纵横捭阖去修改许多人的人生，只看外表，和神情去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太浅薄。
陈学胜拥有赏金系统。
专杀坏比。
心道这个世道，他一个人短时间内改不了什么。
但可以尽可能铲除禽兽。
还一个皓日当空。
刘海中沉声说道：“好像小娥说许大茂也不见踪影，有没有可能，他们俩忽然心血来潮，去青龙湖钓鱼去啦，或者说去琉璃厂买瓷器。”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向刘海中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
四合院要是指望刘海中。
早就房倒屋塌。
正事办不了一点。
也就是七级钳工的身份和本事救了他。
不然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二大妈也过来了。
此时陈学胜凑到娄小娥面前：“小娥，你穿着裙子的样子，真美，这裙摆下的小细腿，就跟每天在牛奶里泡着的一样，冰清玉洁，真好看。”
娄小娥听到陈学胜的话，顿时警惕无比。
“你……你忽然说这个干嘛。”
娄小娥问道。
她害怕陈学胜又用杀她全家来要挟她，强行得到她的身体。
那她会豁出去的。
鱼死网破也要举报陈学胜杀人。
陈学胜没有回答娄小娥。
他想干嘛。
他能干嘛。
没有无缘无故去夸一个女人腿漂亮。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商量着上哪里去找易中海，娄小娥也装着着急找到许大茂，要不然，反而她可能会成为杀死许大茂的犯罪嫌疑人。
陈学胜作为一名街溜子。
早上就开始溜达。
直奔胡同口。
喝了点豆汁。
吃了俩焦圈。
眼下全国公私合营，个人不允许干买卖，但也有例外，比如一些老弱病残等等。
南锣鼓巷许多老人，或者手脚不利索的许多都在各个巷子口干点营生。
娄小娥确定陈学胜离开四合院，但她始终没有去报官，她总觉得，哪怕是报官，陈学胜真的能够做到杀她全家，那是一种女人的第六感。
“傻柱，你这又给我拿了五块钱，这……怪不好意思的。”
“淮茹，咱们俩你还见外了。”
“那我不跟你客气，再给我五块钱呗。”
“行。”
陈学胜吃完早饭，付了两毛钱，就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结伴去往轧钢厂上班，两个人几乎是肩并肩，何雨柱又给秦淮茹手里塞五块钱，并且趁机何雨柱还摸了一把秦淮茹的手，两个人对于摸手的事情，很默契，心照不宣，谁也没多说。
“陈学胜。”
“你已经半年没工作了吧。”
“还没有饿死呢。”
“居然有钱买豆汁儿。”
何雨柱看到陈学胜，冷嘲热讽。
何雨柱这个人，就喜欢通过埋汰人，显得自己很高尚。
尤其秦淮茹还在旁边。
“咯咯儿。”
秦淮茹也是捂着嘴直乐，充满不屑，陈学胜家里穷，四合院所有人都清楚，既然在陈学胜身上无利可图，秦淮茹自然是在陈学胜面前没有装的必要。
陈学胜看了一眼秦淮茹白嫩脖子。
用【风神遗落的利刃】，能够轻易划破吧。
秦淮茹不知为何，被陈学胜看了一眼，顿时心头一凉。
心生恐惧。
不过转而消散。
一个穷鬼。
他身边还有战神何雨柱。
怕陈学胜个锤子。
何雨柱看到陈学胜不吱声，还以为他怕了，继续说道：“你又穷，再加上坏名声在外，出了名的喜欢对女人摸摸搞搞，你算是废了。”
陈学胜原本不打算搭理何雨柱。
反正早晚杀了他。
在陈学胜眼中何雨柱跟待宰的猪仔没有区别。
见到何雨柱没完没了，陈学胜说道：“傻柱，你这天天给秦淮茹塞钱，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打心底里就没有对你心生感激，而是觉得你就是一个大傻叉，天底下最傻的人非你莫属，连棒梗都叫你傻柱，小当和槐花也喊你傻叔，你就没意识到你就是一个纯傻子吗。”
这傻子。
也能有优越感。
陈学胜接受不了。
秦淮茹此时变了脸色。
陈学胜居然一语道破她的心境。
心想陈学胜这小子胡说八道，还真被他说中。
何雨柱听到陈学胜的话，只觉得可笑：“我只是喜欢别人喊我傻柱，我并不傻，比你聪明多了。”
陈学胜瞬间破防，一脚把何雨柱踹倒。
“尼玛死了！”
之前何雨柱怎么嘲讽他都行，说比他聪明，太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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