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皇帝斩我满门,我灭他全族夺江山 > 第22章 喜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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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余晖尚在,猝不及防的一声惊雷在高空炸响。

    狂风猎猎,吹得帷幔一阵疯狂摇动。

    夏季的雷雨天极多,明明方才还晴空万里,一盏茶的工夫也能将人淋湿。

    小辉赶忙垂着头跑去关窗,院子里的宫人们也都回了自己房中避雨。

    一道道紫色的闪电划过云端,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花瓣间,直击花蕊。

    我斜靠在引枕上大口呼吸,垂手死死抓着沈煜披散的长发。

    心底压抑着的情绪化作了泪水,冲花了脸上的妆容,冲走了对爱情的向往。

    大雨停歇,天空泛起鱼肚白。

    沈煜起身,重新叫了热水,穿衣离开。

    小词伺候我沐浴,蹙眉盯着我身上的道道红痕。

    “主子,您不必与他对食的。”

    小词的泪水砸在浴桶内,抽噎道,“你再怎么着也是主子,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您必死无疑。”

    我抬手轻轻抚摸小词发顶的小丸子,扯出个苦涩的笑,“妹妹,此事由不得我啊。”

    沐浴过后,我只喝了一碗小米粥,便沉沉睡去。

    昨夜,那场雷雨我是怕了的。

    都说有孕前三月不宜行房,他如此野蛮,孩子能留住吗?

    还是他想以此等方式让我小产……

    不敢深想。

    他说他不想我侍寝,他故意让林卿卿针对我,让皇帝将我关进冷宫,亦是不想我侍寝。

    这个,我能理解,若是他与旁的女子在一起,想来我心里应当也会不舒服吧。

    但他不让我刺杀皇帝,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灭族之仇,岂能因旁人的三言两语便作罢。

    此人便是沈煜又如何?

    当年见了我爹被凌迟,我是自己要去学武功的。

    误打误撞,进了杀手营。

    目标就在前方,我岂能轻易放手。

    睡了整整一日,过了晚膳时辰,我才悠悠转醒。

    诗词二人热了饭菜端进屋伺候我用膳。

    我尝了两口,便放下筷子,“让沈辉想办法弄一坛子醋来,这菜不酸,不好吃。”

    诗词二人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酸儿辣女呢。”

    我挑眉,道,“让沈辉弄些辣味卤肉回来,越辣越好。”

    沈辉出门,不多时沈煜便跟了来。

    这厮说话还真是跟放屁似的。

    早先便说过这段时日不能来,说过之后,哪日没来。

    他从怀里取出一瓷瓶香醋,放在案几上,挥退了众人,将门落闩。

    “现下时辰还早,沈掌印这是作甚?”

    沈煜坐到榻边,轻抚着我的小腹,问,“可有不适?”

    我轻轻摇头,“没有。”

    “沈掌印莫不是想以此手段将孩子弄掉?”

    他抓过我的手,低笑道,“你可知何为食髄滋味?”

    “早先我并未有过女人,二十三年也就那般过了。”

    “有你之后,让我再如从前,便是不能了。”

    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在我未受伤的腿上轻轻按捏了几下,“那伤药你可用了?”

    “用了。”我点头道,“很痒,而且有些火辣辣的痛。”

    “嗯。”他蹲身查看了那条伤腿后,道,“无碍,一月足以痊愈。”

    “你除了馋我的身子,便无旁的事了?不要伺候陛下吗?”

    他的大手在长裙下已达终点,我颤声问,“若陛下寻你……”

    “唔!”

    不等我说完,他的唇便将我的口封住。

    我扯着他的胸襟整个人抖个没完。

    阳光洒进房中,小词背对着窗,人影斜斜映在地上。

    门口是沈辉。

    我无力地,伸手扯下帷幔,将那抹浮浮沉沉的春色遮挡。

    伤腿和腹中胎儿都不能让他放弃掠夺,眼泪更是不能。

    这次,他甚至连衣裳都没脱,似乎完了事儿,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腰身被那双大手死死掐着,起伏的熟悉身影渐渐变得陌生。

    便是那曾让我沉沦的荒唐也难以继续将我朝深渊推进。

    似乎我在他心里,只是路边可随手采撷的野花,任由他蹂躏摧残。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来这深深宫墙内,为的是报仇,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若只能成为一个物件儿,也得是皇帝的,不应该是他。

    如此被他控制在昭阳宫内,寸步不能离,我要到何时才能报仇?

    便是伤腿痊愈,还不是依旧要被幽禁在此?

    “舒坦吗?”

    汗水滴在我的脸上,他将唇贴在我的耳边,低低道,“奴才近日来,最喜做的,便是伺候梅妃娘娘,连梦里都是如此。”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满脑子都是如何脱离他的掌控。

    从他开口说让我自己弄点轻伤,让我把孩子打掉之时,我的心与他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他能拖拽的,能占有的,除了皮囊,已无其他。

    “你可有听我说话?”

    沈煜抽身,整理了衣袍,将帷幔卷起。

    我轻嗯了一声,扯过衾被,将自己埋在里面。

    “小辉说你喜食酸?”

    “御膳房那边儿有西域进贡的酸梅,个头儿大,且味道极好,你且歇息,我全都给你拿来。”

    沈煜的速度极快,我尚未从思绪中回神,他便抱着两个纸袋回来了。

    袋子里是比之前吃的还要大的酸梅。

    他亲自洗了两个,递到我唇边。

    “尝尝。”

    我点头,咬了一口,滋味果然比沈辉买回来的好。

    只是没有那么酸,我反倒有些不想吃了。

    “怎的?不合胃口?”

    沈煜紧张道,“是甜了还是酸了?”

    我将剩下半个塞入他口中,“甜了,我想吃那种特别酸的。”

    沈煜的双眸蒙上了雾气,转身离开。

    只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便匆匆返回。

    手里提着的是一大包各种曾经我想想都觉得酸的果子。

    有些小感动,不过,我也知道,当不得真。

    若我被他这点举动便征服了,那么我的仇也不必报了。

    转眼便是半月过去。

    沈煜每晚都要来昭阳宫磋磨我,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三四个时辰。

    偶尔几日夸张到天光大亮,他才离去。

    难怪他要将昭阳宫里的外人清理干净。

    便是为了他来此行事方便。

    许烟雨想坑害我,却成了沈煜清扫昭阳宫的借口。

    桌上每日都有从宫外带回来的各种极酸的果脯或新鲜果子。

    也有极辣的各种卤肉。

    这些辣的,我自然不想吃。

    当时让沈辉去弄,也只是想着若有人觉察我有孕,可以遮掩一二。

    毕竟怀个公主和怀个皇子,哪个威胁更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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