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 > 第105章 妾身更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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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介绍错了,该叫亡夫。”

    美人美目盼兮熠熠生辉,桀骜男人难得心情好的做出让步。

    只是桌围之下的大手,却依旧不老实,正在以模仿的动作试探。

    但凡江琯清不‘好好说话’,就不能怪他攻城略地让她彻底领悟一下,什么叫做男人的威严。

    江琯清羞得呼吸都乱套了。

    这狗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威胁她很好玩吗?

    欺负她很开心吗?

    咳咳……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只有死人,他才不会起争夺之心吗?

    江琯清没好气的横白过分的男人一眼,强忍着不抖腿将这威胁意味十足的大手甩下去,保持端庄坐在椅子上。

    “亡夫一切都好。只是一直惦记大宁王朝的边疆,遗憾自己不能继续为国效力……”

    既然不能往感情上说,那就只能刷一波忠义了。

    结果段月英听得格外认真,然后就……当众哭了。

    “忠烈将军真是忠义之人,真令人敬佩……”

    她拿手帕擦拭脸颊的动作,都比不上眼泪落下的速度,还是有不少泪珠坠下打在裙摆上,瞬间被布料吸收干净。

    江琯清也没想到,自己随便编造的理由,居然会将她感动成这样。

    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劝道:

    “亡夫为国尽忠是自愿,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殿下不必如此!”

    “就因为忠烈将军是真英雄,我才想不明白。为何不见大嫂对他有半点敬佩之情呢?就算你当时年纪小,并未对他生出男女之情。可你也不该如此怠慢了他!”

    想到自己抱走的那半块牌位,段月英就越发得意难平。

    江琯清感受到腿上那只手,突然也紧绷起来。

    这哪里是段月英想要知道的答案?

    分明是昨夜吃醋疯狂占有的男人,心里解不开的疙瘩。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江琯清不肯服软,非要认为他是害死叶煦辰的凶手。

    两个人也就不会吵得那么凶,或许叶寒峥还控制得住,不会在昨晚强行要了她。

    这份执着到底应该怪谁呢?

    江琯清只觉得好笑。

    终究是她太傻了,不知道转弯。

    但凡昨夜她情绪不那么激动,也不会将自己的清白彻底毁了。

    “或许是因为……妾身更爱自己。”

    因为爱自己才会有对碎尸的恐惧。

    什么民族大义,在江琯清的心中都不存在。

    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想苟活的人世间。

    会恐惧会妥协会小心翼翼。

    桀骜男人对她这回答十分满意,终于舍得将临门的大手收回去。

    危险解除了,江琯清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然而换来的却是十九公主,鄙夷又愤怒的目光。

    “你……你简直就不配做忠烈将军以身相护的大宁王朝的子民!”

    段月英愤然拍桌离去。

    完全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还下定决心,要讨好江琯清,从而让她愧疚远离未婚夫的计划。

    或许在她的心里,那个已经追不上的英雄才是第一位的。

    什么未婚夫和未来,都要靠边站。

    叶晏兮瞠目结舌看着她们三个闹成这样,用力吞了吞口水。

    “我……祖母还等着用膳,我先回府了。”

    她拎起食盒就带着丫鬟离去。

    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眼不见心不怕。

    他们叔嫂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反正还有不到十天,她就彻底逃离这个危险之地了。

    她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

    “嫂嫂可真是个妙人儿,让人想不爱都不行。”

    桀骜男人单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凑近到她耳畔低笑轻语。

    “你能不能适可而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能不能收敛一些?”

    相比男人脸上的开心,江琯清却是满脸的怒容。

    “不能。我恨不得时刻将嫂嫂揉进身体里,一瞬都不分开的占有。”

    金石击玉的声音掷地有声,说得的确是心里话。

    精虫上脑,无药可救。

    ……

    接下来的几天,江琯清都在房间里好好养伤。

    因为有叶寒峥威胁要将叶夫人送到青楼的事情,叶尚书和叶夫人都将她视为空气。

    不是能容忍得下勾搭小叔的寡媳,单纯是忌惮小儿子生冷不忌的狠辣。

    亦如叶晏兮想的那般,最少也得女儿出去以后,再好好清理门户。

    叶寒峥倒是天天都来看她,只是每次江琯清都喊身体不适,疼得厉害。

    除了耳鬓厮磨无穷无尽之外,他倒是没有再失控的疯狂。

    转眼就到了叶晏兮出嫁的日子,叶府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几千之中,只有老夫人不开心。

    因为黄家又来人了,却都没找到黄蛟。

    他的侄孙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是为了孙女一生的幸福,她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应对娘家人,另外加紧寻找黄蛟的下落。

    而真正哭出来的人,只有叶晏兮一个。

    “二哥凭什么不背我上花轿?我明明是有兄长在的,若是无人背着上花轿,岂不是会让外人笑话死我?会让婆家一辈子都看不起我?”

    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的新嫁娘,气急败坏地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

    叶夫人赶快安排丫鬟收拾妥当,眼看着接近的队伍就要到了,也只能安抚女儿道:

    “谁叫你那日非要口无遮拦,当众数落你二哥了?你二哥是个什么脾气,你不知道?那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他决定的事情还有更改吗?”

    “那我现在怎么办?娘,你就真的忍心看女儿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吗?”

    叶晏兮气得都想哭了。

    早知道二哥如此小肚鸡肠,那日她就在心里想想,绝对不说出口了。

    “你先别着急,我让那贱……我让你大嫂过去请你二哥。”

    正在前院招待宾客的江琯清,就被迫领了这样一个任务。

    她不愿意管这种闲事,可是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儿,她也不能拒绝婆母的合理请求。

    于是只答应去试试看后,便前往清旷院。

    对!

    别说背妹妹上花轿,甚至连招待宾客这种事,叶寒峥根本都没出现。

    美其名曰公务繁忙。

    就冲这份不上心也能明白,叶晏兮在他的心中根本毫无地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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