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我做老千那些年 > 第一百六十七章女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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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时间,一晃即逝。

    转眼间,来到了廖矮子那两位省城朋友来原江市的这一天。

    下午的时候,廖矮子派老虎过来给我送了五十万,这五十万是本金。

    在这个基础上,赢的钱,我与廖矮子三七分账。

    晚上八点。

    老虎开车过来接我。

    赌局的地点,就是阳明区的一处洗浴中心内。

    洗浴中心是廖矮子的场地,除了经营洗浴之外,还有专门几个房间做客房和赌房。

    客房是为了给那群不正经洗澡,满脑袋做特殊按摩的人准备。

    赌房就是为了挂羊头,卖狗肉。

    很多老板不喜欢去赌场,又怕被抓赌,就会找这种地方。

    在这里,除了一些基础服务之外,还能保证玩得舒心和放心,并且如果人手不够的情况,老板凭借自身人脉,还能凑局。

    这里,跟棋牌室一样,都会被抽水。

    但这里的环境,服务,却要比棋牌室好很多,这也是为何,很多小老板中意于这种地方,而不去棋牌室的原因。

    “东少,你来了。”

    在老虎的引路下,我走进这间赌房。

    刚一进门,廖矮子热情的招呼我,这比我前天去他游戏厅要热情的多。

    “嗯。”

    走进门,房间里除了廖矮子之外,还有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看他们的穿衣打扮,个个都是非富即贵。

    “都到位了,就等你了。”

    廖矮子将我引到牌桌上,坐下。

    牌桌上的四个人,其中坐在我左手边的一男一女,是廖矮子省城来的朋友。

    另外两个人,是廖矮子从本地拉过来的老板。

    今天,我可以全场收割,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赢’字。

    只要不被发现出千,赢再多的钱,廖矮子也能保证我安稳离开牌桌,这是他东道主的实力。

    大家都是过来赌钱的。

    没有人会多问其他人的身份,离开这个局,彼此就是陌生人。

    在这个赌桌上,大家也是仇人的方式看待彼此。

    为了照顾省城两位赌客,我们玩的是炸金花,不是拖拉机。

    规则都一样,无非是一个同花大顺子,一个顺子大同花。

    牌局开始。

    我保持我的原则,入局之前先观察。

    在观察的同时,我开始给扑克牌落焊。

    我的落焊跟赵天明的落焊完全不同,赵天明落焊是同点位落焊相同,例如四张K,大部分人落焊都会于赵天明一样,四张K用一样的焊点。

    这不是因为他们懒惰,而是能力有限。

    他们这种落焊方式,很容易被高手老千察觉,发现破绽。

    就像我发现赵天明落焊点数,模仿他落焊一样。

    而我的落焊方式,是五十四张牌,五十四种落焊标记。

    这种落焊方法,难以被察觉。

    经过几局观察下来,我发现这个局并不简单。

    牌桌上有老千。

    而那位老千,就是在场唯一的那个被称为瑶姐的女人。

    她是通过洗牌来出千。

    市面上老千的洗牌手法,无非那几种,最适用炸金花的,就是三公洗牌法。

    瑶姐的洗牌方式,就是三公洗牌法。

    廖矮子想借这个局,坑别人的钱。

    而别人,我看也是想借廖矮子的手,来原江市圈一波钱,投资是假,赢钱才是真。

    我估计,廖矮子早就知道这伙人中有老千。

    所以他才找到了我。

    廖矮子组织这种赌局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肯定也认识一些老千。

    之所以找到我,想必是他听说过我的本事。

    我在茶楼艳压群芳,让古南山颜面无存的事情,大军都知道了,廖矮子自然也清楚。

    无论如何,这女人是外地人。

    我又于廖矮子捆绑在一起,我赢钱绝对可以拿下桌,那么,就算牌桌上有一个老千,我也不在乎!

    这一局,就是那个女人发的牌。

    她很有本事,虽然她不能精准到控制每一个玩家的牌,但她能保证一点,就是她或她同伴的牌,大于任何一家。

    “不起运呀,不跟了。”

    我看了一眼牌,一对六,不大不小,直接被我弃了。

    明知对方的牌比我大,我还继续下注,那不就是傻吗?

    这种傻事,我当然不会做。

    我确实能出千换牌,但我不准备这么做。

    这种冒风险的事情,不符合现在的局势。

    长夜漫漫,我有得是机会!

    很快,机会就到了我的手里。

    这一局,还是瑶姐洗牌。

    我想赢一把大的,就要在她洗牌时,才能赢得到。

    答案很简单。

    因为她有把握,她的牌比其他人更大一些。

    所以,她敢跟我耗到底!

    “‘闷’一千。”

    我查出一千块钱,丢在牌桌中间。

    我们玩的是一百底,五百,一千,三千,五千封顶。

    前面‘闷’牌过程中,下注已经提升到了五百,我又加大了筹码。

    前面几局,我一直玩的畏畏缩缩,就是在等这一局的机会。

    “看牌不起运啊,这把我闷到底。”

    下完钱,我叼了一根烟在嘴上,故作找不到火机,冲着旁边的本地小老板说:“哥们儿,用一下火。”

    说着,我伸手去拿。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的异常。

    点完烟,我道了声谢,将火机还给了他。

    但在这个借火机的过程中,我已经完成了出千。

    我落的焊,不仅能从标记上看出点数,还可以看出花色。

    整个牌桌上,牌最大的人是瑶姐。

    她是红桃同花。

    我的牌是梅花J,梅花Q,方片K,杂色顺子。

    按照拖拉机的规距,她同花输给我,可这是炸金花,按照金花的规距,我没有她大。

    但就在刚刚,我利用借火的机会,以方片K将坐在我旁边那位本地老板底牌中的梅花十换了过来。

    换过牌后,我的底牌是10,J,Q,梅花顺。

    同花顺,自然要大过同花。

    即便瑶姐的花色比我大,她也注定是输。

    “‘闷’三千。”

    “跟六千。”

    “弃牌。”

    “跟。”

    又是几轮下来,牌桌上,只剩下瑶姐,我,以及那位本地老板。

    我和瑶姐都在‘闷’牌,唯独那个家伙是明牌跟我们玩。

    按照规矩,牌桌上只剩三家时,两家‘闷’牌,剩余那位明牌玩家只有跟牌或弃牌,两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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