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你的快乐我来渡 > 第十五章 工作又着落 搬家情难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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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姚瑶的催促陪同下,我去面了试,两天后接到电话说我已经顺利地通过了,下周一上班。以前住的地方离这挺有距离,所以又要搬家。

    整理东西时,姚瑶和我一起,但东西整理好,简单吃了饭后,我并找了借口说去见黑石,让她先回去了。

    我穿在那个红灯的小巷,此时天也已经黑,很失望,并没发现那个发名片的女孩,或许她已经转行了,也该转行了。我欲返回。

    但眼前的纤手足疗,还不忘加“地道,正宗”来修饰,很有吸引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进这样的店,此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看着坐的排齐的足艺师,个个美丽动人,外面温度虽有点冷,可突然被这么多足艺师看着,顿时血流加速,血管一时有点不能适应,导致我的脸火辣的红。

    想转身离开,并开口说走错了地方。可此时一大姐面笑如花般迎了上来,并热情地问道:“先生,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一时不能理解,不知道怎么回答,并随口答道:“最普通的。”

    “先生,能具体点吗?”

    我不解地看着她,心忖足疗还有多种服务吗,不久是按摩个脚。

    那大姐看我木讷在那,并用眼神暗示了她身后的那些美女:“先生,随便选……”

    我顿有所悟,这不是地道正宗的足疗店。我打断道:“这不足疗吗?”

    那大姐听我话后,微笑了下,接着转身,做了个手势,貌似让哪位打发我。

    我见状道:“不足疗我就回去了。”正转身,背后却传出了一个声音,是从后门传来的。

    应着声音,我看到了一女的从后门赶了过来,是她,正是发名片的那位,兴奋却又莫名的内心很痛。

    她很热情地走到我面前温柔道:“先生,要足疗?”

    我点了下头。

    接着并让我坐在沙发椅上。

    她问:“先生,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又愣住了,心忖:这店里的人怎么了,怎么又来了。

    她或许明白了我,她并拿了张套餐过来,我一看更是吓一跳,虽然看不懂啥意思,但浑身是汗,越不懂越玄虚,越玄虚价格越离谱,起身欲走人,我内心非常地失望伤心。

    她接过套餐,一看不对,忙收起来藏柜子里,并歉意地说拿错了,接着并又重新拿了一张套餐给我。上面标了足疗的套餐。

    “最普通的是多少钱?”

    “50。”

    “那就这个。”

    她端了木桶过来,里面的水是红中略带蓝,我问怎么是这颜色,她说这里有中药。我不懂也不再问。

    她拿凳坐在我面前,弯腰伸出手欲给我脱鞋,她衣服穿得很单薄,衣领口有点宽大且不是很贴身,我忙说我自己来。

    她用手搅拌了木桶里的水,探了探温度,并把我双脚放在桶里,她的手好修长,估计是块好料子。可不知道怎么,突然很想回避她,我闭上了双眼。但心里还是在想要是她真是雨那该多好!

    估计泡了十分钟,她开始按摩我的左脚,我当睡着了,没反应。

    她在按摩脚板心,按摩了一会道:“这痛吗?”

    我没理。

    过了会:“她又问,那这痛吗?”

    说心里话,这地方被按摩了还真的很痛。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睁开了眼。我点头:“有点痛。”

    “那你的心脏不是很好。”

    我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这些都是穴位。”

    接着她又按摩了个穴位,并问:“痛吗?”

    我点头。

    “你这年纪不应该痛的。”

    “为什么?”

    “这是涌泉穴,肾脏、前列腺的反射区。”

    好熟悉的名字,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也是我的名字,也不愿她知道。

    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力匀而不散,劲遒而不腻。她开始拍打按摩我的腿,并一边问:“你有对象吗?”

    “以前有。”

    “以前多久了?”

    “半年前。”

    “那也难怪,需要消遣掉。”

    “什么需要消遣掉?”我问这时,此时她的手已经按摩到我的大腿,我一惊搐,忙抓住她的手。

    她一惊,含笑地低下了头。

    她肯定是误解了我,我忙松开她带挣扎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不喜欢别人把手放我大腿这边。”

    她一愣,继续笑了笑,接着并开始按摩我的右脚,同样的过程。

    “你应该换个工作。”我说。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或许是我总感觉她就是雨,不愿接受她做这样的工作,哪怕是我并没有发现这工作有不正规。

    “为什么?”

    “不喜欢你做这样的工作。”我直言。

    “啥工作都是一样,都是为了生活,而且我这个工作是正规的,你可能误解了。”

    “你可以……”

    她打断了我的话道:“感谢你那晚的关心。”

    “你认错人了。”我回答道。但我知道估计是那晚我让她加衣裳的关心话。

    她没再语,并继续按摩。

    流程快结束时,我忙道:“右大腿就不用按摩了。”

    我穿好鞋,付了钱,最终我还是忍不住用家乡话补了句:“希望你能改行,更希望你一辈子能幸福!”

    她一愣,接着并微笑道:“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我也礼貌地对她笑了笑,并转身离去了,那刻顿时感觉心里彻底地放下了。

    第二天我很顺利的做出了决定——搬家,为什么说是很顺利,那是因为没有牵挂。亦或是太把她当雨了,本能的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送上祝福道个别,也算是满足一下自己的保护欲。

    上次搬家那种难舍之情真的是让我无法承受,真的感觉有千丝万缕的线缠绑着我,而且这些线都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入到了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每搬出一步这些线都会牵拉到细胞和神经,像肉被拉扯的痛。

    这种感觉有时我都会在梦中出现,睡梦中,感觉就有坏人追杀我,我拼命地奔跑,可越挣扎越拼命就越跑不快,背后总感觉有一捆的线缠绑着我,有弹性地拴着我,我心急如焚,肉如刀割,每每这样我都会大汗淋漓的被惊醒,再不敢入眠直到天亮。

    好希望有把大剪刀把这些线全部剪断,可到现在为止这把大剪刀还没完全出现,但我感觉或许应该快了吧。

    快刀斩乱麻,要点是快准狠,核心是坚决!拖泥带水,则会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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