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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笙笙噎了一下,看男人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见两人的耳麦都关了,她便把周也电话里告诉她的王远那些惨状复述一遍给他听了。

    说完她仔细观察沈妄的神色。

    男人神态自若,仿若真的不知情一般,听完她那些用词血腥的字眼,只是稍稍皱了皱眉。

    “宝宝,以后少听这种残忍的东西,对胎教不好。”

    余笙笙美眸微眯:“真不是你?”

    以她对沈妄的了解,这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上辈子,他可以为了自己,把亲侄子腿给撞断了,手刃了余清清那个女人。

    把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全都一一解决了。

    这辈子的王远,试图轻薄她,沈妄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她倒不是责怪他,只是不想让他为自己手上再沾血了。

    沈妄神色严肃,那双黑沉沉的眼珠子直直地看向自己。

    余笙笙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几分——受伤?

    还没等她细想,沈妄就哀怨地开口,清冷的嗓音像是被雨水砸湿:“宝宝,我信佛,不杀生。”

    男人垂下眼睫,双手从她的腰上滑了下来,无力地说:“乖宝,我们是夫妻,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怀疑我,质问我,你看我像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吗?”

    听着男人幽怨地语气,她有些慌了:“沈妄,你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不像!”

    眼看着男人的长睫被渐渐染湿了,她惊慌失措地爬过去抱住他的腰,指尖小心翼翼地擦掉他眼睑上的泪珠。

    低声哄道:“老公,我就是这么一问,真的没别的意思,你怎么可能会干这种挑人手脚筋的事呢,我相信你,这事肯定是王远的仇家干的。”

    沈妄伸出手臂,将女孩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离得近了,余笙笙又闻到那股冷淡的雪松味,身体不由自主靠近了些。

    沈妄埋在她的脖颈间,纤长的睫毛微微上挑,像极了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

    “乖宝,你相信我就好。”

    他手臂微微收紧,将女孩抱紧了些:“可是宝贝竟然怀疑我,我有点不高兴。”

    余笙笙:?

    整了半天,人还没哄好?

    她有些无奈地仰头:“那老公要怎么样才能高兴呀。”

    沈妄瞳孔漆黑,看向她的眼底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欲-和势在必得的微光。

    男人故意压低了嗓音,语气里带着些撒娇诱哄的味道。

    “宝宝亲亲我,我可能会高兴一点的。”

    余笙笙被他箍在怀里,一双美眸望进男人的眸底。

    狗男人,又来这一套。

    哼!

    她抽出手,纤细的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用着甜腻腻的语调:“只是亲一亲吗。”

    女孩勾着他的脖子,眼尾上挑,魅惑地像是一个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沈妄在她身上的自控力几乎为零。

    他眼底浮上一层很浅的笑意。

    小狐狸不满他总是拿捏她,开始朝他伸出爪子了。

    可小狐狸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爪子,他恨不得多在他身上挠几下,挠满最好。

    “那宝贝想怎么哄?像昨晚一样吗,你帮我......”

    余笙笙老脸一红,没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身子前倾,红唇直接压在了他的薄唇上。

    男人任由她动作,眼里透着狡黠得逞的笑意。

    这次的亲吻完全由余笙笙主导,沈妄被动地承受。

    她学着男人以前的样子,慢慢地含着亲吻。

    软软地,湿热地。

    伴随着他身上的雪松味,一起深入。

    沈妄眸色越来越沉,喉结微微滑动,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克制不住想占据主导权的时候,女孩猝不及防地退开一瞬。

    但她本就被他圈在怀里,沈妄稍稍扣了一下她的腰身,想要反守为攻。

    余笙笙桃花眼微微眯起,侧过头躲过了他的吻。

    “老公,这样哄行吗?”

    女孩声音娇娇软软地,比灌了蜜的糖都甜,尾音轻颤,他心尖儿都跟着颤。

    沈妄眸色沉沉,低哑着声音:“不够,宝贝,还想要......”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余笙笙被他低哑的声音撩到了。

    她心跳越发地快,理智快要被他略带委屈的嗓音给弄没了。

    “想要什么?”

    沈妄鼻尖满是女孩的奶香味,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这里一文不值。

    他像是被美色诱惑的昏君,嗓音低沉又磁性:“想要宝贝亲亲。”

    他实在爱极了她主动的模样了。

    余笙笙眼尾勾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沈妄听话地低头,俯身靠近她。

    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引得男人一阵战栗。

    他强忍着内心的躁动,乖乖地等着他的小狐狸来觅食。

    小狐狸以为自己把握了主动权,费尽心力的撩拨着,每一次的吻都是浅尝即止。

    红唇上泛着莹润的光泽,原本就有些肿胀的唇此刻肿的更加厉害了些。

    小狐狸眼尾都是水渍,湿润了眼睫,活脱脱一副等人采撷的勾魂样。

    沈妄喉结不可抑止的滚了滚。

    他放弃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他一把扣住余笙笙的杨柳腰,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薄唇欺压上去,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一开始还是不紧不慢的吻着她,后来力道逐渐加重,呼吸越来越烫。

    余笙笙被他极具侵略性的吻,吻到差点忘记了呼吸,每一次换气的时候,都被他吻的大脑眩晕,呼吸都是跟着他的节奏来。

    她推了推他。

    可偏偏,沈妄没有要停的迹象。

    一边吻着她,一边又叫她。

    “宝宝,这样才叫哄。”

    余笙笙浑身都软了,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承受着他的热情。

    【好家伙,这两人又亲起来了,隔壁那三对加起来都没他俩亲的多】

    【谁能告诉我,他们把耳麦摘了是几个意思?是怕我们听见他们的口水声?】

    【这是拿咱当外人啊!】

    【导演组呢?节目组呢?制片方呢?还不来管管?】

    【十分钟了,他俩还在亲】

    【我此刻的表情就和窗台上那只绿毛鹦鹉一样,yue了!!!】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看个综艺还要被虐,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感觉还不错,甚至有点磕起来了(•́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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