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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呢？赵仁生也看到了莫一凡脸上的笑容。
他心头一阵颤抖，实在想不通莫一凡到底笑什么。
但直觉告诉赵仁生，莫一凡的这个笑容，不太正常。
但此时此刻，攻击再次失败，赵仁生全然没心思去思索莫一凡到底再笑什么。
他只想知道，莫一凡到底什么实力。
为何这般攻击下，莫一凡还是没有受伤，没有被击败。
难道是八级？
否则，现在怎么还会没事一样呢？
这情况，让赵仁生越想越心惊。
赵仁生也在思索接下来需要做的事。
继续利用阵法吸收众人的力量进行攻击，那就不仅仅只是天师府的二级天师受损，三级四级，以及余云等人还有自己这些五级天师，都将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到时候，整个天师府整体实力下降。
真这样，以后还怎么搞？
赵仁生非常犹豫，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对莫一凡进行攻击。
如果不进行攻击，那莫一凡挑衅天师府就算得是成功了。
天师府的威严，必然受到严重损毁。
即便事情还未发生，但赵仁生能想象得到，外面很多人已经将稿子的前篇写好了。
现在就只差一个结果。
自己这边只要放弃攻击，不将莫一凡这个挑衅者给收拾了，那明天这件事就不仅仅只是在云州传播。
整个神州大陆，都将知晓云州天师府被挑衅，且集结整个天师府的力量，终将还是没能给对方带来任何伤害。
强大的天师府，竟连一个年轻人都收拾不了。
这样的天师府，算什么天师府？
赵仁生还能想到，天师府内部，必然也将对这件事进行深度调查，确定是真的不敌莫一凡？还是其中隐藏了猫腻？
赵仁生更知道，只要失败了，那自己前途也算得是走到头了。
事关天师府威严，天师府高层必将震怒。
搞不好，不死在莫一凡身上，也会死在天师府的责罚下。
越想，赵仁生心中越是混乱。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种事怎么会被自己撞上？
自己才刚接手天师府多久，怎么就要面对这种危机？承担这份责任呢？
赵仁生此刻后悔不已，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要是韦诚或者是周贤文在就好了，这样即便不能将莫一凡这个挑衅者给收拾了，那他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犹豫之中，赵仁生狰狞厄脸上，全是狠辣。
他牙根紧咬，准备殊死一搏。
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局面早已超出了赵仁生的掌控。
留给他的办法，就是集齐整个天师府的力量，对莫一凡进行攻击。
能给莫一凡带来伤害，自然就是最好的局面。
即便还是不能给莫一凡带来伤害，那上头追查下来，赵仁生觉得好歹还有解释的余地。
偷奸耍滑，不想实力受损而让这件事终止，必将面临更重的责罚。
确定就这么办后，赵仁生也不再浪费时间，一声低吼，准备转动石球彻底激发阵法的力量。
到了这地步，赵仁生也顾不得下方天师府成员的生死损伤了，只想给莫一凡带来真正的伤害。
否则，天师府就真的是颜面扫地了。
“嗯？”
转动石球的赵仁生，突然发出疑惑的哼声。
他发现，阵法像是坏了？
无论怎么转动石球，都没任何动静。
怎么回事？
顿时间，赵仁生就越发的慌了，将控制整个阵法的石球转来转去，想搞清楚怎么会这样。
奈何阵法掌控权早就被莫一凡给夺走，控制阵法的石球就像坏了的电器开关，怎么搞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又捣鼓了几秒后，赵仁生神色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瘪了。
他本想孤注一掷，不记损伤给莫一凡带来伤害。
没想到，阵法出现问题，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失神的赵仁生，精神一阵恍惚间，直接从石台上跌坐到地上。
他这举动，顿时就引起了不小的动静，四周正在维持阵法运转的天师府成员，一个个下意识减慢速度并停了下来。
他们疑惑不解的望着赵仁生所在方向，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再看一直没啥动静的莫一凡，更想不通怎么会是这样。
余云和常明轩见得赵仁生这边的动静后，也是面色骤变，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来。
将赵仁生搀扶起来后，余云焦急问道：“老赵，怎么回事？继续催动阵法收拾那小子呀。”
“是啊，不计代价也要将这小子给收拾了，否则我们天师府今后还怎么在云州混？”常明轩也焦急催促。
莫一凡的强悍，他们已经见识到了。
也很清楚，现在在场唯一能给莫一凡带来伤害的东西，也就只有阵法了。
“阵法坏了，催动没任何反应。”赵仁生无奈回应。
要不是阵法受损，即便拼得剩下最后一个人，赵仁生也不会有丝毫后悔。
奈何失去了阵法，就像是打仗弄丢了武器，想冲上前都不敢。
听得阵法受损，余云和常明轩面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两人有些想不通，阵法就那么不堪吗？
这阵法，自建设之初落地，至今就从未运作过。
今天也是第一次运作，没想到才刚动手就出问题了。
两人很急躁。
没了阵法支撑，怎么和莫一凡对抗到底呢？
两人下意识转头看向了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莫一凡，只见莫一凡也正好也抬头看来。
莫一凡笑呵呵的问道：“你们的攻击结束了吗？”
“结束了的话，现在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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