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魔尊大人拒绝BE > 第七十八章崇明殿无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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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目木喜欢上她了,怎么会不知道呢?夏静静爱着她,他怎么不知道?她喜欢夏寂辰,他又怎么不知道呢?」你怎么啦?」夏静静急得大叫起来。从刚开始夺来,再到后来的厮混,未尝不是甘之如饴,只可惜浓情过后反而走得更远,如今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失控,正当她刚明确地发现,自己已经依赖上夏目木,甚至不知怎么继续!

    后来竟发现大风吹过,望着天空!我的耳朵里都是风的声音。我的眼睛里也有风的感觉……这就是我吗?咱被冷风吹得凄凄惨惨!

    暮笙不希望他的伤害影响澈儿而不回去,反而要夏目木把信交给司徒风,请司徒柔向静容转达她外出有什么事,这就没人怀疑她是否还留在宫中!

    暮笙望着头上的床帐子,自己在此彻夜长眠,夏目木却连夜读奏章,除夜半前来喂自己喝水外连望都不多,如今已是早朝,庞大的皇宫只好自己独卧于此,给人以空虚之感,而且伤口还疼得厉害,心情肯定不舒服。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门外推了一下,暮笙扭头一看,有点吃惊:「不用上朝了吗?」

    夏目木一袭墨色蟒袍和玉冠骑马靴让人咋看也不像到早朝,手里拎个食盒走进来,把东西搁在床前:「崇明殿无宫人!」

    暮笙略感意外,既然不是宫人,他是故意给她送饭来吗?

    夏目木默不作声,拿着被子跟靠枕踮起了腰,高蹲在地上把暮笙搂得有点高,强有力的胳膊拽住了她的身体,以免她被拽伤了心,等她坐下来他就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高抱着饭就往她眼前放。

    暮笙望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些闷骚,这一刻天还早着呢,其实并没有感到饥饿,只是无法拒绝它的心,况且这里面全是鱼卵,可以使伤口赶快痊愈,不可以不吃。

    但吃下一口后暮笙感觉有些奇怪,这鱼卖的相看很好,但似乎太清淡,吃起来也没啥滋味,并且那个煎蛋显然已经老过了头,又有些焦?她吃起来还挺费力的。」我想吃什么?」她问我。」我不想吃,我想吃青菜和鸡蛋。青菜又不清爽,愣为她啃了三下五除二还不啃。

    夏目木这个饭从什么地方做出来呀?

    扭头看了夏目木一眼,但只见他正襟危坐在桌案后一本正经地写了些东西,暮笙缩回了视线,而已,又不是进不去,会不会吃饭!夏寂宇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读高中,一起做游戏。我们的同桌就是我。可是,我们之间从来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暮笙只是看着夏目木,如果她仔细一瞧便知道夏目木笔下虽有动静,但丝毫不落墨于宣纸之上,炫白宣纸之上也不过数滴墨迹。

    等到暮笙吃完饭那顿放下筷子夏目木刚来把东西收起来,便掏出药箱替暮笙换了药,视线落到暮笙那件早已破烂不堪染了血的裙子上正是夏目木不曾轻轻一捻,自己昨晚竟然忘了替她换好衣服,要她穿血衣长眠一晚。

    迅速拆下绷带,创口已不出血,狰狞创口在暮笙洁白腰间看起来十分耀眼,还是暮笙躲开点吧,如果那个利器多深达半英寸,还真没有多少人能够救她!

    把药碰了碰,又把绷带绑了回来,做好这些事后到自己衣柜里取出了一件衣服,视线落到暮笙身上,但长时间没下手,昨晚因为她被打伤了,情急之中他一心想着要急着要把她打伤,哪来什么旖旎心思呢,又是刚换了药,狰狞的创口简直像刀子一样刺得他心如刀割,但若是把她浑身衣服都换了,他可真不能保证他依然不为所动,他多想让她只知道。

    两人就此凝住,其中一人卧病在床蓬头垢面,因伤面色有些苍白,腰被一圈一圈地包裹着,非但没使人感到丑陋,还多出几分令人怜爱的温柔,另一人手持衣物,高大挺拔地站在病床前,眼神深沉如墨,但内心

    已是翻江倒海。

    暮笙怎么会不知夏目木内心的复杂呢?因为她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这个女儿又是被她从医院带回家里来的。她不希望夏寂宇和她在一起,更不想看到他有什么事情发生。把血衣从床上扯下来,又拉开被子盖在身上,目前最好的方式是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因为还没来得及考虑该怎样处理自己和夏目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见暮笙紧闭双眼,夏目木的眼里闪出繁杂的神色,放下衣服转身就走。

    等夏目木离开远暮笙时才慢慢睁开了眼睛,随即长叹一声,真的是自己还不太适合应付这种事呀。

    双眸微微敛起,心头一颤,她重生于此,辰时亦到,今日连失20多年的澈儿亦归她,勒斐你也到?

    当勒斐消失后,她发现自己对他充满了爱与依靠,从头到尾她并不来着急地告诉他:」我很喜欢你」,还是」我爱你」.重生那么久,看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再生,她也不禁开始盼望,盼望勒斐还能再生,可那么久以来,她根本就找不到他的音讯,她从来就没遮掩过自己的个性与手段,也未尝不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到现在他还没音讯,难道不愿意见到她吗?是真的不想见到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她?还是只是因为他不在身边。他是真的不存在了吗?他还会出现吗?他不会出现的原因何在?或者确实没有?

    果然,她还不应该贪得无厌?

    或许...不在身边就是好,她和他在回忆里那么停留着永恒好像并不差,他还是她第一个骑士,她还是他的皇后,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她是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她认识了他。心里这么想着,可就是自己也明白这句话是多么的力不从心,贪婪地以为他是新生的,自私地希望能再次遇见他,即使早已被压抑着,可这想法一打开,便像狂藤一样缠绕着她,令她憋闷不已。

    勒斐!勒斐!凭什么爱你?

    等一下!如果有一天我的名字出现了,你会不会被我遗忘?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死了,我会不会被你忘记呢?如果有一日你真的死了。我会不会被你遗忘呢?又要等到一年的时候,如果一年之后你还没露面,澈儿已经坐上王位,然后...完全封死你的回忆!

    时光荏苒如水,暮笙慢慢入睡,而她此刻最缺的是睡眠疗伤,她不知那杀手何时又会回来,她一定要好好养着,否则一不留神就会将自己的性命交待给别人,她又会向谁哭诉呢?

    午间夏目木按时归来,很自然地带来吃食,有鱼儿、牛肉和鸽子汤,看卖相尚好,但有清晨的美食,暮笙真的再也不敢奢望那些美食的味道了,果不其然,鱼儿依然没有多少盐分,并且蒸出来有些老气横秋;;牛肉呢...这就是水煮咸牛肉吗?味道也不是那么好。于是她就把它们放在冰箱里冷藏起来。晚上,夏静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忽然想到自己的美食——鸽子汤。而且鸽子汤也是勉为其难的入了口,尽管口感依然清淡!

    吃饭时放下筷子,夏目木收碗时握了握自己的双手,用深沉炙热的眼神,暮笙尴尬地别开生面:「三急啊!」

    夏目木几乎是笑得前仰后合,把碗接到身边,又小心翼翼地躲避伤口抱住暮笙站起来,等再抱住暮笙归来时,暮笙浑身都不好意思要往暮笙处钻,自己这一生中最没面子的事就数这一件了,之前受了伤还有女仆伺候,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让一男人帮自己嘘寒问暖,绝没面子丢大头发!这一次,她是真的想哭了。她是真的哭了,哭着的声音里充满了泪水和委屈。她是真哭了吗?真的要哭出泪来?真的要流眼泪?一句话就糗了!

    夏目木还头一次看到这样一个暮笙,也明白不应该在这段时间笑话别人,但却依然认为她这副

    模样很可爱,惹得自己不禁想亲亲。

    暮笙埋在夏目木怀里没敢瞧他那副样子,眼神不自然地左转右转,随后忽然看到夏目木肩膀上有些白白的粉,好像是—盐吧?暮笙一时否认了她的推测,夏目木身上为什么有盐呢?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会这样呢?」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仁兄忍不住问道。只是夏目木身上还带着些许鱼腥味,暮笙立刻又将信将疑起来。

    或许刚才气氛很好,夏目木把暮笙放下来后接过晨衣:「身上衣服染了血还是破破烂烂,那么本王衣服就会好了!」

    暮笙心里还是纳闷,并没有计较这么多,点了点头:「你给我换换吧!」

    尽管明知定然是自己帮着她改头换面,但在她如此唯唯诺诺地说话时夏目木心里还是忍不住松懈下来,无法说出原因,但他还是因听了她那句快语而更加有些莫名高兴。

    举手把暮笙衣服脱下来,本还是有点害怕,但最后还是因无意扫到自己身上穿上了,立刻情不自禁地又看了几眼,便移不开眼,暮笙是啥衣服?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羊毛衫。可是我看了一会儿后就被吸引住了——!它有两个口袋:一个是小袋;另一个则是大口袋。肚兜呢?

    暮笙看到夏目木瞪大了眼睛,不禁哑然失笑:「这叫做内衣,不久前刚从司织坊里弄了出来,简直和你这儿肚兜一模一样,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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