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文学 > 与顶流参加离婚综艺后,我爆红了 > 第一百六十九章设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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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杀死你呢,你可是我的底牌,在赌场的时候,我靠你这个解语花赢钱,如今我被警察盯上了,自然也要靠你。”秦黎勾起唇角,发出阴森的笑意,回荡在空荡荡的居民楼里。

    他习惯性地摸摸胡子。

    他的胡子没被没打理过,十分茂盛,又粗又硬,扎在他面颊上,很是不舒服。

    逃亡路上他连澡都不洗一个,更没闲心剃胡子了。

    “你把我弄个半死,还想让我帮你!”白沫沫想坐起来,但被踩踏过的腰腹钻心得疼,她一动,喉咙口就有咸腥的味道,直逼她的天灵盖,叫她只想吐。

    秦黎似乎对白沫沫突然大声很不爽,他俯下腰去,一把扼住了白沫沫细嫩的脖子。

    突然间的缺氧令这具残缺的身体发出最后的抗议,白沫沫踢蹬着粗糙冰冷的地面,她脚上5cm跟的高跟鞋早就在被秦黎踩的时候掉了。

    依靠着本能,她赤着脚,没几下,她的脚掌已经血肉模糊。

    她的两只手死死扒拉着扼住自己咽喉那那只手,试图想让他松一松,她好喘口气,但这显然是徒劳。

    随着白沫沫挣扎的力度越来越轻,两眼往上翻,露出惨淡的眼白,秦黎得逞般笑了笑,猛得松开了手。

    大团的空气一下子涌到白沫沫的口肺中,她剧烈地咳嗽着,已经感受不到腰腹颤抖带来的疼痛感。

    比秦黎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马来西亚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她周旋在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之间,靠着手段钓到了愿救她的人,她跟他们说,只要他们能把她救出来,送回国去,她愿意随叫随到一辈子伺候他们。

    这明显是个谎言,她一旦回国就再也不可能回到马来西亚那个鬼地方。

    但一群恶人里面总有被她的三言两语所迷惑的,他们拿着钱去向秦黎要人,秦黎也不急,听着来人跟自己的交易,她立在一旁,深怕秦黎说些什么让那些一时间因为情爱冲昏头脑的人醒悟过来。

    秦黎也不介意,爽快地答应了,拿了钱,就叫白沫沫跟给钱的人走。

    第一次的时候,她难掩欣喜的时候,她无数次幻想自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没想到这个幻想来得这般快,这般轻松。

    可是每每她准备第二天启程的轮船或者飞机,赎她的人就会反悔,把她重新送回秦黎那。

    她经历过期待下车后就是机场或者渡口的车程,可是等她被粗暴地推下车,或者是硬拽下车时,出现在眼前的还是如同恐怖循环游戏一般的那幢简陋的绿色小楼的绝望。

    那个时候秦黎就会拿着一条浸过盐水的皮鞭子,狠狠抽打着她,让她身上的衣服破裂,白嫩的皮肤上满是红印子。

    她像只陀螺一样,被秦黎抽打着滚进那个压抑恐怖至极的小黑屋,那屋子只有3平米这么大,躺下她和站下秦黎后,就塞不下什么人了。

    秦黎发狠地抽着,有力的皮鞭在空中发出骇人声响,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脆弱的皮肉上,像是开败的山茶花一样皮开肉绽。

    她绝望地大声哭喊求饶着,秦黎根本不会理会,还会因她吵到他耳朵了,或是躲过了一鞭加重手中的力道。

    他打得她没力气喊了,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这狭隘的屋子里有股排泄物的味道,不知是她上次被关遗留在这的排泄物还是邻居家的狗溜进来撒过尿了。

    她一般会被关三个月,这三个月没有光,一直都是漆黑的,只有在秦黎开条门缝,将吃剩的饭菜倒在地上,等她爬过去去吃的时候,她才能短暂地看到太阳。

    但她每次都因为突然的光而感到眼睛疼,常常被刺得流下了眼泪。

    马来西亚有种秘药,说是以前是在红灯区里给女郎们用的,一涂上,什么样深的长的疤都会不见。

    在每次被打后,秦黎就会扔给她一团发着刺鼻味道的药膏,让她自己涂。

    这个伤越快好,越意味着她又要穿梭在那群赌虫中,伤好了是为了让那些赌虫赏心悦目,也是为了下一次伤疤的形成。

    三个月的时间,她严重的伤也好了。

    逃了几次,她寻找到了规律,她就故意不涂药膏,生抗着伤口缓慢愈合带来的疼痛,因为比起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她更厌恶秦黎带给她的那些赌虫带给她的精神上的摧残。

    但秦黎这个老油条在她第十天不涂药的时候就察觉了,他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像块破布一样拉着她前进。

    粗粝的地面摩擦着她布满伤痕的皮肤,疼得她龇牙咧嘴,直喊疼。

    秦黎将她整个人抛进一个灌满盐水的大缸里,盐水流经皮开肉绽的伤口,她疼得连连尖叫,挣扎着想从那水缸里爬出来。

    可是她只要一露脑袋,站在缸旁的秦黎就会伸手将她整个人按进盐水中。

    盐水朝她鼻腔灌去,她一时间都忘了身上火烧一般的疼痛,想张嘴尖叫,却被大口大口的盐水堵住。

    一刻钟后,她被拖了出来,秦黎用条胳膊粗细的狗链拴住了她的脖子,一端帮在院子里那棵稀稀落落的树上,让她能在以那棵树为中心的1.5米圆周的面积内活动。

    马来西亚的太阳很毒,她九死一生躺在地上还没一会儿,太阳就吸干了她皮肤表面的水,泡过盐水的伤口现在被晒得卷边,又疼又痒,难受得她只好伸手去抓。

    旧伤未好,新伤又添,这样的方法一用,白沫沫不用一个下午,就会在院子里求饶。

    看时机差不多了,她也吃过苦头了,久久没有回应的秦黎就会走出来,解开绑在树上那段的铁链,然后用力晃晃铁链,恶趣味地示意白沫沫爬回小黑屋自己擦药去。

    这样的事只出现过一次,却叫白沫沫做噩梦做到现在,一做这个噩梦,她一周都不敢睡觉了。

    但回国的诱惑太大了,她还是会用花言巧语迷惑那些赌鬼,让他们把自己买走,不送回国也行,在他们旁边伺候都行,毕竟她已经经历过最变态的人了,没有什么人会比秦黎还变态。

    秦黎似乎对她教唆人来赎她的生意很是满意,反正他有钱拿,人嘛,他只要再使点小手段,总能乖乖回来。

    次数多了,白沫沫算是真正死了回国这条心,在赌场里越混越恣意,有时候攀上的大哥让秦黎都要赔上笑脸,大半个月都不敢对她动粗。

    但季玥的出现,叫她已经死了好几遍的心又活了过来。

    季玥说用一千万赎回她,她必须回国,季玥不是这的人,秦黎没有办法让她反悔还不把钱收回去,但他现在急需这笔钱,于是他提议自己要跟着白沫沫,到时候会不会来季玥说了算。

    白沫沫立刻从从天而降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也不怕秦黎再打她关她,直言秦黎要是跟她回国,那她还是跟在马来西亚不是一个样。

    季玥听到这话,笑得有些古怪,她同意了秦黎的要求,临走前与白沫沫握了握手。

    她需要以一个已婚的身份进入综艺,季玥也需要一个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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